胤祚把扯住正要冲上去旺财:“走,爷饿,去吃饭。”
旺财瞪大眼:“可是那边……那边……”
胤祚道:“等你把菜点好,他们就该完事。走吧!”
根本就不在个层次好吧,这样欺负人爷看着会脸红啊!
“啪!”那管家转手就是耳光,道:“咱们爷也请他去唱堂会!来啊,带走,今儿不把嗓子唱出血来,休想出咱家大门!”
胤祚皱眉道:“去个人,告诉他爷明儿还要听那个什官……”
旺财提醒道:“椿官!”
“嗯,爷明儿还要听椿官唱戏,让他们给爷悠着点儿。”
旺财应,又问:“爷,要不要报上名头,不然话恐怕人家不会理会咱。”
,道:“知道患心疾人最重要是什吗?”
“什?”
“不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是高兴。只要爷吃高兴,就比什都强!”
旺财嘟囔声:“歪理!”
到底还是没坚持下去。
胤祚看他眼,道:“爷是官啊还是爵,有什名头可报?嘴没用手也没用吗?打他疼,自然就听话。”
陈拙做个手势,坐在大堂侧奇景山起身,对那管家说几句,便听到管家大声嚷嚷起来:“你他妈算那根葱,知道爷是谁吗?什阿猫阿狗也敢管爷闲事!”
奇景山直接耳光上去,将人抽翻在地上,张嘴吐出两颗大槽牙来。
管家欲哭无泪捧着自己牙,哭叫:“他娘翻天!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给老子上!老子要扒他皮!”
两边人涌而上,瞬间就有几个人被掀翻。
下楼,发现底下喧闹更厉害,胤祚回头看眼,戏台子下面好些个人推推嚷嚷,那个还未卸妆青衣被人拉扯在旁,班主快急哭,挨个作揖鞠躬,好话车车往外冒。
见胤祚皱眉,旺财道:“爷,咱别管,这些戏班子背后都有人撑腰,不然早被人啃骨头都不剩——会儿自然有人替他们出头。”
胤祚嗯声,正要转回身,便见个管家模样人扇青衣耳光。
“他妈不识抬举!咱们爷亲自来请你去赴宴,还给老子推三阻四,你要真是个烈性也就算,永泰张帖子,你小子跑屁颠屁颠!不给你个教训,只当咱们爷是好性是吧?”
“爷,爷,您误会!椿官儿昨儿是去唱堂会,没别,咱们班里去七八个呢,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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