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但至少能在康熙面前有点交代。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李捕头脸颓然进来,手中拿着口供,让两人知道少许“真相”。
那癞子算是这庄子害,整日游手好闲,靠偷鸡摸狗、顺藤摸瓜等技能勉强度日,偏偏还好赌。
赌场人都知道他身上毫无油水可捞,连能用来抵债老婆妹子也没个,是以也不肯借钱给他,往往手里几个钱输完就灰溜溜出来。
偏前些日子遇上“好心人”,居然肯借钱给他玩,这玩便收不住手,输这辈子都还不起银子。他原准备溜之大吉,不想那些人竟是硬茬儿,直接拿住要剁他两只手。
庄农都松口气,纷纷揉着腿站起来,因为大老爷们还在呢,便是有无数好奇心,也不敢在这里讨论,静悄悄朝村口走去。
忽然身后又传来胤祚冷喝:“爷说没事人走,让你走吗?!”
好几个人浑身僵直站在原地,这位大老爷,可是什事儿都瞒不过神仙啊……
胤祚冷冷道:“先把狗事给爷交代清楚!”
个人应声跪倒,哆哆嗦嗦:“不、不关小人事,不关小人事……”
弟,果然是个人精,连个眼神都不需要,就能和他配合无间。
其实他哪有这般厉害,不过是看这个叫李昂连自己画押都画磕磕绊绊,才知道他用不是惯用手罢。
片刻后,场内差役声呼喝:“站住!乱跑什!”
胤祚睁开眼睛,只见场边上,衙役正抓住个庄农衣领斥骂,正是那癞子,癞子吓得浑身哆嗦:“小人、小人尿急……”
正说着,裤子就已经湿开,癞子快哭:“官爷,容小回去换条裤子……”
他自然是百般求饶,幸好那些人似乎也不急于收拾他,容得他阵胡言乱语,套出许多话,末道:“你说也不无道理,便是杀你钱也回不来,既然这样,你说你那庄子有个漂亮小寡妇,你把她弄出来们耍几日。”
癞子虽不是什好
——
后面事便无需胤祚、胤禩出面,李捕头带癞子和药狗李四喜去录口供,胤祚和胤禩则在院子树荫底下纳凉。
胤禩见胤祚捧着茶杯似若有所思,笑道:“六哥刚出马便旗开得胜,小弟以茶代酒,敬六哥杯。”
胤祚举杯和他碰下,苦笑道:“不过抓到两个无足轻重小卒,有什值得高兴?若这两个人真知道什,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胤禩也跟着苦笑,道:“总比无所获强。”
差役请示目光望过来,胤祚淡淡道:“让他先写。”
差役将他拖过来,塞进只笔,胤祚起身,在那庄农恐惧目光中缓缓走近,盯着他眼睛,冷冷道:“本王看着你写。”
庄农手中笔抖动如同风中落叶,半晌也没落下笔,李捕头掌拍在他桌子上,发出砰然巨响,,bao喝声道:“写!”
癞子惊跳起来,摔在地上,崩溃大哭:“大老爷,小冤枉啊,小不知道他们要做这天杀勾当啊……小也是上当……小冤枉啊!”
胤祚退后几步,没让癞子抱住自己腿,李捕头招来两个人将他拖下去,胤祚淡淡道:“行,正主儿找到,没事人都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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