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康熙在畅春园见高丽使臣崔永浩,听着对方感激涕零念着国主李焞亲笔奏书,心里却半点触动也无,自然也不会写什《海运赈济朝鲜记》留给后世。
略略赏几件东西,不咸不淡几句话就将他打发出门。
崔永浩愤愤出门,他家国主亲手所写奏书,态度谦卑又诚恳,他念着念着都快要被感动哭,可这大清上下居然都无动于衷,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亏举国上下,都还感念他大恩,真是太不值!
正想着回去怎好好向国主上上
夏永年怒道:“四阿哥好口才!老臣却要问问四阿哥,四阿哥您这样味徇私,难道就不管国家大义,不顾两国邦交吗?”
“两国邦交,不代表要崇洋媚外。”胤禛冷冷道:“胤禛再不顾大局,也没到大人您这样,事情还没弄清楚,便想将罪名扣在自家百姓身上地步!这件事是老六做倒也罢,如若不是,大人您为所谓邦交,是不是要不管青红皂白,先将朝子民拿下再说!倒要问问你,你做到底是哪朝官!”
老臣气浑身颤抖:“你……你……”
胤禛冷喝道:“看你是老糊涂,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做个什官儿!”
身在圆明园那百年,胤禛最恨事莫过于此,幸好他此刻还不是皇帝,若他是皇帝,这些人,只怕个都休想全须全尾出去。
做主。区区小事,实在不值得拿到朝堂之上来说。”
年近七旬老臣夏永年上前,沙哑着嗓子道:“四阿哥不会是在说笑吧,顺天府尹有几个胆子呢,敢处置六阿哥?”
夏永年自顺治时期就在朝为官,康熙登基、除鳌拜、平三藩都是立功,并不担心康熙会因为他和皇子呛声就责罚他。
胤禛讶然道:“咦?怎这事儿还和六弟有关吗?”
夏永年气直喘气,这都说老半天,你是真没听见呢,还是假没听见?
胤禩抬头,诧异看胤禛眼,他还是第次看见这位四哥锋芒毕露模样,其威势,竟似不下于康熙。
“罢!”康熙挥挥手:“此事容后再议。”
被胤禛这顶,也没人敢继续出头,这件事就这不之,所谓“容后再议”,哪还会有什日后?
——
“……皇上创开海道,运米拯救东国,以生海筮之民,饥者以饱,流者以还。目前二麦熟稔可以接济,八路生灵全活无算……”
只听胤禛继续道:“如果真和六弟有关,那自然就不是顺天府能处理。不过,夏大人亲眼看见六弟打人?或者亲耳听见他吩咐人打人?”
夏永年道:“老臣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自然有人看见!”
胤禛淡淡道:“原来是人云亦云。夏大人如此急公好义,还真是令人佩服!不过本王还是要说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夏大人身为国家重臣,这种听风就是雨事儿,还是少做。”
“你……”
胤禛淡淡道:“夏大人你同崔永浩相熟吧?不妨转告他声,按大清律令呢,他若是果真被人打,不妨去顺天府报个案。虽然他是外臣,但是高丽是大清属国,他也勉强算大清臣民,顺天府不会置之不理。若是顺天府查明,此事确和六弟有关,夏大人你再在这朝堂之上嚷嚷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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