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馨迟疑半晌，才低声道：“这香对人无害，只是若是两个时辰内吃过榛子，会引起呕吐。”
“王常在……”
芸馨低头道：“王常在素来爱吃这些东西。”
胤祚皱眉，后宫
事儿，他不太懂，也不太能插得上手。
胤禛却不知道想到什
，眉头深锁，道：“你们两个先回去，若不想给
“
不知道香是不是有问题，但是人肯定有问题。”胤祚道：“额娘身边大宫女，应该最懂规矩不过，可这丫头，在请们坐之前，倒先解释起自己在做什来，说去给咱们倒茶，却先收拾香炉……”
胤祯方才不觉得，此刻被胤祚
说，也觉得不妥，哪有奴才看见主子，就解释在干什？便是熟悉
闲聊，也断断没有将自己事儿放在招呼主子之前道理。
立刻勃然大怒，道：“平时看这丫头还觉得是个好，想不到居然是*细！这就去收拾她！”
胤祚把拉住他，无奈道：“要你凑什热闹呢，好生念你书吧！”
胤禛从袖子掏出帕子铺在桌上，胤祚见他准备将香灰倒些包起来，按住他手，道：“四哥何必这麻烦？”
胤祚笑嘻嘻道：“皇阿玛，儿子年礼皇阿玛可喜欢？可有什赏赐？”
康熙看他眼，指着他头道：“好，吃年夜饭时候，朕多赏你盘菜。”
胤祚小声嘟囔句小气，当着他面儿就拉着胤禛去给德妃请安，路上又遇上得知胤祚进宫而从阿哥所赶来胤祯。
三个说笑着到永和宫，却来不巧，德妃这会儿不在宫里，他们知道德妃向来不会在别处用饭，此刻已经快到晚膳时分，理应很快回来，便熟门熟路去小花厅等候。
推门进去，却见德妃身边大宫女芸馨正在开窗子，看见几人进来，忙请安道：“四阿哥、六阿哥、十四阿哥吉祥，奴婢正趁着这会儿没人，开窗子透透气儿……三位阿哥请稍坐，奴婢这就去倒茶。”
将帕子收起来，道：“那丫头见让她留下香炉，神色虽然有些不安，但却不见惧色，可见这事儿虽隐秘，却八成是额娘意思，并不怕们知道。既然如此，会儿直接问她就是，母子之间，实不必这遮遮掩掩。”
胤禛愣，眼中露出沉思之色，前世和德妃越走越远，却不知和自己这般行事有没有关联……
片刻之后，芸馨进来奉茶，胤祚问道：“今儿这里可发生过什事？”
芸馨似早有心理准备，不紧不慢答道：“今儿主子请宫里几位主子来喝茶，赏四爷送来冬天开牡丹花，不想王常在忽然吐，找太医来问脉，原来竟然是喜脉。主子觉得是喜事，所以亲自送常在回宫，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胤禛皱眉，直接问道：“这香里有什？”
说完捧着窗边香炉，向外走去。
胤祚道：“给爷们倒茶，捧着你那个破炉子做什呢？这是怪咱们过来耽搁你收拾屋子呢？“芸馨愣愣，将香炉放回原处，笑道：“六爷就爱开奴婢们玩笑。”
弯腰退出去。
等她走，胤祚过去拿起香炉闻闻，又递给胤禛，道：“四哥能闻出里面是什吗？”
胤禛闻闻，道：“似乎是送给额娘佛香……嗯，稍稍有些区别，怎，你觉得这香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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