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顿顿,又道:“还有事,从今日起,地窝子里不得随意生火,否则赶出此地,永远不许进来。
胤祚淡淡道:“让他闭嘴。”
大汉左侧侍卫声不吭上前,脚踩在男人脖子上,哭叫声音戛然而止,只有不断颤抖身体显示他还活着。
右侧侍卫后退几步,面无表情回到原来地方站着,仿佛刚刚发生事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胤祚铁血手段震慑住所有人,包括周围官差都悄悄吞口唾沫,那些原本还小声抱怨人更是噤若寒蝉。
胤祚也微微愣,这次他爹派给他侍卫质量很高啊。
拨,多那拨,衣衫褴褛,身上脏污片,约摸是街上叫花子,小那拨,衣着面目整洁许多,拖家带口,应该是家里住不下去居民。
中年男人和小女孩儿被赶到最前面,男人手里还抓住手炉。
胤祚望向男人,淡淡问道:“你说这手炉是谁?”
男人哈着腰,笑谄媚,道:“这是前些年个好心人送给小人,小人感激恩人恩德,直舍不得用它换吃,谁知道却被这小丫头偷走……”
“你骗人!”小女孩儿大声道:“这是恩人送给哥哥,不是你!”
“小时候,皇阿玛教《礼运大同篇》,”胤祚平静开口道:“皇阿玛说,要‘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很难,但是要努力去做。所以,才会有每日派粥,才会安排住地方,让你们不至冻饿而死。”
“你们中间,有,老无所依,有,幼无所养,也有,因家中受灾以致流离失所……朝廷愿意救助尔等,助你们度过难关,重新获得安宁生活。但是,你们中间也有些人,有手有脚,身强力壮,河里有鱼不肯捞,山里有柴不愿打,城里有活不想做,只愿意伸着手,问人讨吃要喝!好逸恶劳却不以此为耻,反而说什,当过三年花子,给个皇帝不换。”
“这等人,于大清而言,不过是稗草蛀虫,于国无用,于民无益,死个少个!”胤祚缓缓走到男人身前,低头看着他,道:“你这等人,容尔等活着,已经是最大恩德,但是,既然只愿意靠人怜悯活着,那,就只配低着头,像条野狗样匍匐在地上,跪着活、趴着活!”
他抬起头,看向眼前众人,淡淡道:“日后,这里若再有嚣张跋扈、欺凌弱小、巧取强夺之辈,打死勿论。”
周围差役齐齐应是。
男人脸色变,就想巴掌抽过去,好在总算想起这是什地方,收回手,讪笑着道:“官爷您别听这小丫头,她就是个贼骨头,不知道咱们偷多少东西……”
旺财冷哼声,打断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内造东西,每年图样都是新?咱们主子前儿才送出去东西,转头倒成你,当真好大本事。”
男人神色大变:“啊?……不是,小人说错,这是小人在大街上拣,拣……”
胤祚看也不看他眼,淡淡道:“打断他腿。”
胤祚身边护卫左右各有人上前,利索脚将不停解释告饶男人铲趴倒在地,下瞬,两只脚分别落在他左右小腿上,骨裂声音清晰响起,而后是男人如杀猪般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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