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地道:“万岁此言实在让下官惭愧,应该是有和郡王在,老臣受益匪浅才对。”
康熙笑道:“你啊不用给他说好话,朕自己儿子自己知道,最是不务正业。”
招手让胤祚过去,道:“朕让人你个备你最爱吃梅花酥,还榨橙汁,先用点。晚上有你喜欢羊肉锅子——才几日不见,朕瞧着又瘦。”
胤祚过去坐在他身边,先喝口橙汁,再咬口梅花酥,道:“皇阿玛您什时候看儿子都觉得瘦。真要像您说那样,儿子早就只剩把骨头。啊,羊肉锅子是辣吧?”
“辣,辣!”康熙无奈道:“也不知道你这嗜辣毛病像谁。”
李光地诧异看他眼,都说这位爷受宠,如今他可算是亲眼看见,将万岁爷派人来接说如此理所当然,可见万岁爷平日里果然惯他惯厉害。
毫无自觉胤祚还在犯愁:“难不成要走着去?码头雇马车李大人能坐惯不?”
李光地几乎想翻白眼,到底谁坐不惯啊!
正说着,远处骑绝尘而来,看见胤祚便拜倒在地,道:“属下奉命来接和郡王去驿馆见驾。万岁爷怕和郡王等急,令属下先快马来迎,车驾就在后面,片刻即到。”
胤祚嗯声,令他起身,问道:“按行程皇阿玛应该早到,可是那边有什事儿耽搁?”
这次要带德妃起,但德妃却被胤禛家小子绊住手脚,副有孙万事足模样,哪里都不肯去。胤祚自然不会勉强她,和康熙又说车好话,才取消前约。
起程之后,很不愿意胤祚却高兴起来,因为这次,终于不再坐车骑马,而改坐船。
不累不颠,顶多有点儿晃,坐两日就习惯——当然这只是胤祚感觉,至于胤祯,早就吐得昏天黑地,连太后和太子也多有不适。
——
二月十七。
胤祚笑嘻嘻道:“额娘可不爱吃辣,要是不是像皇阿玛您,儿子就只能是捡来!”
康熙冷哼道:“要真是捡来,朕定哪儿捡放回哪儿去!朕多少个儿子,没个像你
来人回道:“太子殿下前儿着风寒,高烧不止,所以中途停船耽搁日。”
胤祚问道:“如今太子可大好?”
来人摇头:“属下不知,只听说烧已经退。”
胤祚又问这段日子康熙及几个兄弟现状,马车便到,胤祚携李光地同上车,去驿馆见驾。
到时候,康熙正和于成龙说话,见二人进来,笑道:“李爱卿,老六没给你添乱吧?”
胤祚第个从小船上跳下来,回身去掺李光地,李光地忙道不敢,可他年纪大,手脚不利索,此刻上岸又只胤祚个,胤祚笑道:“李大人比胤祚年长许多,又连日操劳,不过搀扶把,有什不敢?李大人若客气,胤祚倒要自责——原是不该第个下船。”
他第个下船,若李光地再让侍卫先下船搀扶自己,便显得轻狂。
李光地哈哈下,扶着他胳膊几步跨过来,道:“和郡王性情中人,下官就不客气。”
胤祚笑笑,像四下看圈,道:“居然没人来接,可见是们来早。皇阿玛难道有事耽搁不成?”
招来人道:“去驿馆和衙门打听打听,圣驾到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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