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皇阿玛不是让你守着太子吗?怎到这里来,可是太子有事?”
卢六迟疑下,道:“太子殿下病。”
胤祚哦声,道:“怎个病法?”
“太子殿下有些发热,时有抽搐,
大街小巷到处发小广告,号称“分文不要,纺车免费送”、“新式纺车,个人顶二十个人”云云。等客人进门,先有人引去试用,自然无不惊叹。等他们感兴趣,再引去掌柜那里,掌柜傍边专门有人宣读、解释规则,并说明只剩下多少架,先到先得等等,如是套下来,进店十个倒有五个当下就办租赁手续——反正就算东西不行也没什损失,这大个家伙先抢回家再说。
生意火爆远超几人想象,不到半日库存纺车就出去大半,掌柜忙吩咐关店,称已经卖完,明日请早。被请出去顾客无不捶胸顿足,后悔先前犹豫,然后决定明儿天不亮就来排队。
在供不应求情况下,纺车店日后生意火爆是可想而知。
胤祚也去店里转圈才回去,这会儿买人是不少,但大多都是抱着占小便宜心思来,真正效果如何,还要看后面。
虽然他根据拆过纺车磨损情况,和对受力点分析,对纺车结构做调整和加固,但是用久会不会出现问题,总还要试过才知道。
虽然出意外,但是河堤样要巡下去,并且勘查更严。
路上,查出河工敝坏、弊端丛生,上下串联气偷工减料、谎报工程、营私舞弊、以次充好以中饱私囊之事屡屡发生,是以,康熙所过之处,*员依旧有升有降,但升少,降多。
最惨应属原任河督董安国、河道冯佑两个,夜之间,从堂堂正二品大员变为民夫,撸到底不说,还被罚去挑浚引河、修筑水坝,百姓得知之后,无不拍手称快。
胤祚虽在治河上不算专精,但是南怀仁和康熙在这上面都是有所建树,他耳濡目染之下,自比常人要强多,且但凡与计算有关,总有他用武之地。
是以到这个时候,胤祚倒比康熙还要忙些,查账、计算水位水量等等。康熙原不想让他这劳累,但则胤祚并不以为苦,二则,胤祚时片刻就能算出来东西,交给旁人,却不知道要算到什时候,还未必能算得出结果,便由他去,只盯着他按时休息,不可熬夜费神。
回到住处,康熙正在见曹寅等几位大臣,胤祚便没有进门,准备回房休息,忽然看见个眼熟侍卫正站在外面候着,遂上前问道:“你叫什名字?”
侍卫低头道:“属下卢六,见过和郡王。”
“卢六?可是排行六?”
“正是。”
胤祚笑道:“那倒巧,也排行六。”
三月七日,康熙召见桑额、于成龙、徐廷玺几人,详加指示治河方略,并命于成龙委派效力人员从速开浚下河海口。
三月十二,胤祚算出河水比湖水高四尺八寸,应是湖石堤被水浸坏,康熙命于成龙迅速派人查验修理。
三月十九日,圣驾终到江南。
因胤禛早便将胤祚画图纸派人送到江南,让人日夜赶制,是以胤祚到扬州第二天,纺车店就打着惠民幌子开门。
胤禛人大约在刘氏那里学过手,开业那套是玩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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