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若皇阿玛心和太子做戏也就罢,可现在太子已经被软禁,还是这样好吃好喝侍候着,你信不信等废他,甚至圈他,他待遇也不会比现在差……凭什他做出这种事还可以活舒舒服服?就是要告诉他——不满意!”
胤禛拿他没
“起。”胤祚扶着他手站起来,道:“反正传都传,不起白不起。”
胤禛摇头失笑,给他拍拍衣服上灰:“还能走不能?不行背你?”
胤祚耸耸肩,道:“才跪多大会子呢,哪就走不得?每年祭这个祭那个,不比现在跪久?”
胤禛摇头,扶着他慢慢朝两人住院子走,低声道:“不是说让你忍忍吗?”
“如果能忍得住,就不是胤祚。”胤祚淡淡道:“你知道为什这个月都不去见他吗?就是怕忍不住揍他。”
康熙怒道:“他是太子!”
胤祚冷冷道:“他不配做太子!”
“他是你二哥!”
胤祚看康熙眼,嘲讽道:“皇阿玛不如先问问他有没有把当弟弟!”
康熙气直喘气:“你!你既然想不明白,那就跪到想明白为止!”
“你给滚到外面跪着去!”
胤祚转身就走。
康熙看着昏迷在怀里儿子,久久无语。
这个儿子,是他真正捧在手上、放在心里、拿心血滴滴浇灌出来,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是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吃、用,无不是最精最细,在他宠溺下,东宫开销甚至比他还要大……
便是这个儿子犯下天大错,他可以打、可以骂、可以圈、可以杀……但他不能容忍何人作践他……因为这是他骨血,他心血……
这会儿听见他居然还拿乔装病,哪里还忍得住?
“现在痛快?”
胤祚嗯声,道:“如果没有被皇阿玛打断话,会更痛快。”
“你啊!”胤禛叹道:“从那事以后,皇阿玛见太子不足三次,你什时候去不好,非得明知皇阿玛要过去时候跑去欺负他?”
“胤祚欺负人,从来都是欺负在明里,那种偷偷摸摸勾当可不符合风格。”胤祚道:“明知这会儿不管做什,皇阿玛都不会拿怎样,现在不让他看见,难道等时过境迁之后,他再从别人口里听到胤祚如何如何卑劣猖狂不成?”
拂袖而去。
胤祚跪着动不动,连“恭送皇阿玛”也没喊句。
康熙走后,胤祚又跪刻钟,胤禛便来,叹道:“刻不看着你就惹事,走,回房去。”
胤祚看他眼,道:“四哥不会是来假传圣旨吧?皇阿玛刚还让跪到想通为止呢!”
“假传圣旨话,你起不起来?”
可如今,他捧在手心里长大儿子被人尽情折磨,受尽屈辱,他心中愤怒可想而知,若换是另外个人,他将他千刀万剐心都有!可偏偏……康熙长叹声。
床上到处是汤汁,地上全是水,这地方眼见是住不成,于是叫人将胤礽挪去厢房,派人将他收拾干净,又唤来太医把脉、开方子。
待切处理妥当,康熙出门,便看见胤祚在院子角跪着,腰背挺得笔直,却面朝东北。
康熙脸色沉,走到他身前,道:“胤祚,你可知错?”
胤祚生硬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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