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胤祚几个字,仿佛重磅炸弹样,将整个人群炸响。
胤祚这次耐心极好,等到底下声音渐渐低下来,才又开口,声音极为无奈:“本王造出纺车之后,自以为可以改善民生,未曾多做考虑,便将它在江南等地发行。给各位带来困扰,是本王不是,但念在本王并无恶意份上,希望诸位能谅解。若诸位中,果真有人因纺车以致时困顿,这几日河堤正招募民夫清淤修堤,工钱还过得去,可以去试试,若有不能胜任此事,本王在五十里外,买块荒地,但凡愿意去好生做活,本王绝不会让他饿肚子就是。”
底下气氛因为胤祚话渐渐缓和下来,更多是好奇目光看着胤祚,胤祚笑笑,知道这些人已经有点将他和谣言中穷凶极恶那个人对不上号,遂笑道:“看情形诸位都知道胤祚是何人,想也是,前儿本王看本话本子,里面有胤祚好大戏份,想必各位也看。”
“那话本子写可真好,差点连本王都信以为真
在座虽然可能识字不多,但相信,算账是都会。租赁,可以算算,你们替店里纺线,其中利润够不够买架老式纺车?以旧换新,不妨也算算,你给银子,够买半个纺车不够?莫要说你们交旧纺车上来,你们觉得,有新式纺车,旧旧式纺车,还值钱吗?它们现在就堆在柴房外面,已经做柴火烧部分,若是不信,你们可以亲眼去看看。”
“你们也可以再算下,若是纺车架不卖,而是高价找人来做工,现在可以挣多少银子?”
底下人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越演越烈架势,胤祚击掌,周围侍卫声吼,令他们都安静下来,胤祚提高声音,道:“是不是觉得傻,是不是在说不知道图个什?”
“是啊,图什呢?”寂静中,胤祚声音渐大,传入所有人耳中:“若为利,大把银子不挣,若为名,你们谁又知道是何人?图到底是什?”
“今年年初,正月未完,天寒地冻,皇上却因黄、淮连年溃决,决意启程南下,查看河道,主持方略,察吏安民……他图是什?”
“皇上谕户、工、兵等部,南巡切供应由京备办,严禁沿途官吏借名科派,随从大小*员不许横行生事,百姓不必引避……他图是什?”
“皇上独乘舟,昼夜前进,往阅黄河以南各处堤防,路之上,查出漏水渗水之堤岸无数,惩处河道*员数十……他图是什?”
“这趟南巡,皇上截留漕粮十万石,于高邮等受灾七州县各留万,减值平粜:免江苏、安徽康熙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奏销未完民欠切地丁钱粮、米豆麦杂税;免淮扬九州县二卫康熙三十七年未完地丁漕项等银十九万两,米麦十万;免凤阳府寿州等十二州县卫康熙三十七年未完钱粮及漕粮;浙江盐课加征银三万千三百两……他图又是什?”
随着他话,底下被压制下来声音又渐渐起来,这些事,却是他们从未听说过,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康熙在他们不知道时候,做这多事。
胤祚声音拔到最高,字句道:“不是问图什吗?皇阿玛图什,爱新觉罗.胤祚,图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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