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人柔颜甘语,百计款曲,而阴行鸷害,意毒谋险”明珠不同,索额图性格相当光棍,事情已经到这份上,能说,该说,第时间就说。胤祚去时候,对索额图第阶段审讯已经告段落,胤禛几个都在整理卷宗,没空接待他,因他身上带康熙口谕,便直接将索额图口供给
坦然随来人而去。
“真不痛快!”旺财挥舞着胳膊做最后点评,道:“像他那样十恶不赦人,就应该在所有人面前,将他从最高处打下尘埃!让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然后被官差揪着头发拖进囚车……这些人对他实在太客气!害死那多人,还有脸说什可惜,可惜什?若真让他得逞,才是老天爷没长眼呢!”
胤祚有下没下搅动着手里汤勺,漫不经心道:“爷看你是想多,也许他只是可惜他孙女没来得及嫁出去?”
旺财撇嘴道:“出这档子事,嫁没嫁出去还不样没好日子过?”
能有多惨呢?胤祚不以为然。
胤祚所言“近日回京”并不是随意说说而已,当索额图三个字和证据同摆在康熙面前时候,便是沉稳如康熙,也样坐不住。
当天晚上康熙便定下回京之事,再花日筹备,第三日早圣驾启程回京。
与来时相比,圣驾返京行程安排极为紧凑,前后只花半个月,大部队便回到京城。
回到郡王府,胤祚花日功夫,将该拜会人见过,推辞无数场接风酒之后,便又开始蒙头大睡——他这种习惯,别说旺财这些亲近之人,便是康熙以及他诸多弟兄们也都心知肚明,默契没在这段时间打扰他。
等三日之后,胤祚满血满状态复活时,发现京城天,变。
康熙对这些起擒鳌拜、平三藩老臣向优容,便是犯下十恶不赦大罪,约莫也不会到女眷被流放或发卖地步——不过对于这些出生起便坐享富贵人来说,让他们同平民百姓样用双手过日子,约莫就算是悲惨至极。
“索额图现在人呢?”
“在宗人府呢!”旺财道:“听说万岁爷派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起去审,也不知道审出什结果没有。”
旺财悻悻然,虽然他消息很灵通,但这种事远超他能力范围之外,只能指望他家主子出去打听,完回来将无关紧要东西八卦给他听。
为满足旺财旺盛好奇心,胤祚用早饭便收拾收拾进宫,去康熙那里讨份口谕,而后光明正大去宗人府探班。
康熙朝两大权臣,为明珠,二为索额图,明珠早在康熙二十七年时被罢官,后来虽官复原职,但已然失势,明珠党也在当时便树倒猢狲散。
而与明珠斗半辈子索额图,如今也倒。
清晨,胤祚撑着下巴,意兴阑珊听着旺财绘声绘色讲索额图被抓过程。
钦差带着人到时候,索额图府上正在办喜事,那日正是他第七个孙女出嫁大好日子,府上宾客云集,正等着男方花轿。
当听到“圣旨到”几个字时,众亲朋好友无不以为是康熙赏赐到,皆云皇恩浩荡,满口都是奉承,谁想听到竟是“打入天牢”几个字,所有人顿时入坠冰窖,唯有索额图镇定如常,叹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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