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听不看,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其实哪个时代没这种事儿呢?胤祚还不至于接受不,道:“四哥你继续。”
胤禛道:“为何说六部中吏部最肥?还不就是在这谋缺上?个好位置空出来,盯着人不知道有多少,谁抢到是谁。你道为何大哥、三哥还有手底下,能有那多门人?朝上有人好做官,他们卯足劲儿抢不到差事,们去吏部说句话,就有。不给自己找个主子,怎升官?你是懒得管事儿,否则你底下门人,比们还要多。”
“若是未曾巴结上主子,也无上官赏识,若考评又不佳,要想升官,便只能靠钱,有些不重要缺甚至明码标价。”
胤祚骇然:“明码标价?”
这个也太夸张吧?
皱眉道:“你先告诉,太子到底出什事儿?”
胤禛沉吟片刻,最后看他眼,淡淡道:“太子卖官。”
胤祚失声道:“什?”
注意到自己声音略高些,忙又低回去,道:“太子怎会如此糊涂?”
胤禛淡淡道:“其实,这不算什。”
“前儿训十四还训理直气壮,这会儿自己跑来看热闹,看你以后还有什脸面去管那几个小!”胤禛冷着脸过来,转向梁九功道:“梁公公请回吧,会派人送老六回家。”
梁九功送口气,道谢小跑着离开。
胤祚抱怨道:“四哥您别提那事儿行不?就因为皇阿玛那盘橙子,眼看着都管不住小十四!”
“谁让你成天胡闹?小时候看着还沉稳,如今是越活越回去!”
闲话着到无人偏殿坐下,胤禛声音放轻——宫里这地方,说不准哪里就有双耳朵,道:“皇阿玛让你回避是为你好,你只管随心所欲过你日子就好,这些乌七八糟事儿,你不要沾手。”
“你也喜欢逛琉璃厂,是不是时常看见,明明文不值东西,却标价数百上千两银子?”
胤祚点头,道:“古董铺子不都这样吗,真假混着卖,专坑不懂行——难道这里面另有名堂?”
胤禛道:“确有这
“不算什?”
胤禛道:“你虽不理朝政,但也应该知道谋缺之说。”
胤祚点头。
胤禛道:“为官任期满,便要进京候缺。顺利话,三五个月便可上任,不顺,等就是三年五载。而且便是有缺,同是知县,穷乡僻壤和江南繁华之地,便是天壤之别,所以才有谋缺之说。四处求人托人,大把银子洒出去……便知道有个县官儿,因为不懂规矩得罪个吏部小吏,履历被塞进箱底,在京城候缺候就是七年,只能靠典当度日——可那又如何,最后事发,不过训斥那小吏几句办事不利,随便扔给他个缺,便算事。”
见胤祚神情不虞,胤禛叹道:“叫你不管吧,又非要问,听又不舒服。”
坦坦荡荡,干干净净,这才是小六该过得日子。
胤祚皱眉:“沾手还少吗?”
胤禛反问道:“你做什?”
胤祚楞,他还真有点答不上来——他连发生什事儿都还不知道呢,买狗、买鸟、买园子算不算?
胤祚懂胤禛意思,可他是宫里长大,该算计半点没少算计,能干净到哪儿去?他若真是清如水,也不会有今天快活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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