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又冷冷道:“抓到强制戒毒个月,若回去再复吸,就继续抓,加倍罚!孤早就听说广州人最是有钱,孤看你们,到底有多少钱罚不完!”
不少人眼中显出跃跃欲试之色,举报有钱,抓人有钱,真是大好财路啊!
却听胤祚又道:“只是,若有人借着这个由子,故意生事,胡乱抓人,若让孤知道,也只有个死字!若果然有人因此被讹,只需封书信至京城,孤会即刻派人彻查,绝不姑息!”
胤祚将话说完,拂袖而去。
胤褆挥手,军士上前将甲板上六十多人,以及被家人连累几个*
胤祚不再理他,转向众人,道:“你们都不是三岁孩子,大道理不需要孤来给你们讲,孤今日也不准备同你们讲道理,孤,只讲律法!”
“皇阿玛有旨,官吏之中凡自身吸食鸦片,或家人吸食者,限期三月戒断,如若不能,即刻革职,永不叙用。”胤祚淡淡道:“这三月期限,不是说吸食之后三个月,不是说被人揭发之后三个月,而是下旨之日起三个月!昨天,就是期限!”
方静则大惊失色,道:“太子殿下,臣冤枉,小儿染上d,y之事,下官也是刚刚知情,还请太子殿下宽限几日,下官定……”
胤祚淡淡道:“官吏吸食鸦片,人格俱失、尊严丧尽、骨气全无,还有何资格为官?家人吸食……鸦片价格高昂,别说你个区区四品官,就算是品大员年薪,也不够个人吸食个月!若你是清官,你供不起,若你是赃官,革你,更不冤枉!”
说完,不再理会他,道:“今日查出六十三人吸食鸦片有瘾,其中八人或为官,或为吏,其中十人为官吏家眷,所有涉案*员十九人,即刻革职查办,关入大牢,严加审讯,如曾有包庇纵容毒贩之事,严惩不贷。”
祚道:“广州知府方静则!”
中年人膝行上前两步:“……臣在。”
“这个人你认识吧!”
“认……认识,”方静则低头:“是下官犬子。”
“听说他是年纪轻轻,身上已有举人功名,而且准备进京秋闱?”
“另,皇阿玛圣旨中说到,所有吸d者,罚银并强制戒毒。”胤祚淡淡道:“这六十三人,即日起关入铁笼强制戒毒月,并每人罚银万两。”
“万、万、万两?”人战战兢兢道:“这,这会不会……太多啊!”只觉得欲哭无泪,光他家,就得罚两万……
胤祚淡淡道:“就是万两。”
胤祚目光扫过众*员,淡淡道:“日后罚银,便在五百两至万两之间,具体数额,视情节轻重而定,他们吸d都吸到孤面前来,自然罚最重。今后,罚银子,半交与国库,成赏给举报者,剩下四成,半留在地方,剩下半,哪个衙门抓到人,就归哪个衙门。同样,若抓到fd、运毒之人,抄家、问斩,抄没家产,也是如此分派。”
反正这是人治时代,和他们讲律法没用,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是实惠些才能让他们有热情干活。
“……是。”
“你觉得,朝廷敢用这样官吗?”
方静则伏在地上:“臣……该死。”
“你是该死!”胤祚冷喝道:“于大人奉命前来禁烟,皇阿玛令地方全力协助,你就是这协助?”
方静则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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