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来这个时代十几年,红极时戏子不知有多少,但能得善终,却十个里面找不到个,或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或色衰爱驰之后被数度转手送人,处境凄凉。
这些戏子,可算是这个时代最不幸人之,若他们之中,有不被眼前风光迷眼,肯拿着二两银子清贫度日,他是不介意庇护把。
又闲聊阵,胤禛派人送研究部画纺织机图纸过来。
旺财扶着胤祚移到书案跟前,又将纸笔准备好,将图纸摊开铺好,才开始研磨。
胤祚见状,不由想起玉盏和玉砚来,问道:“玉盏现在怎样?”
和和尚庙里样嘛!菩萨随便看,随便拜,但香烛要钱,素斋随便吃,但要朝功德箱里捐钱。”
胤祚嗯声,赞道:“聪明。”
难得被主子夸次旺财继续自由发挥道:“还可以卖些江南特产,什丝绸、绣品、胭脂、水粉之类,哦,对,园子里花不能摘,但主子修那些大暖房里,却什花都有,可以剪下来拿去卖……”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具体,让他们自己商量着办就是。”胤祚道:“和里面干活人把话说清楚,爷是太子,这大清百姓,在爷眼中都是样。所以进园子人,没有谁是他们需要巴结惧怕,同样,也没有人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欺负,所以不管进去是乞丐还王爷,都要视同仁,笑脸相迎。若是受欺负,自有爷给他们做主,但若欺负人,直接卖去煤窑。”
旺财应,又叹气道:“不过就算这个样子,想挣回修园子钱,也不知道要多少年呢!您还不如整个园子包日多少钱,那些有钱人请客做东时候,在这里宴客可是倍有面子,肯定争相过来,那才是数不完银子呢!”
玉砚他就不问,对主子下药,原本就是大罪,更何况她还……
提起玉盏,旺财有些愤愤,边研磨,边道:“原本是要杖毙,但那时候主子您昏迷不醒,娘娘怕出人命折您福,就送去浣衣局。”
胤祚皱眉道:“玉砚也就罢,玉盏……当初若不是她喂药及时,只怕……怎也要杖毙?”
旺财不满道:“您还替她说好话?奴才当初明明吩咐过得,奴才不在时候,只许她进来服侍。结果玉砚拿皇后娘娘当幌子,威逼利诱几句,她就同意和玉砚换差事……哼,便是服侍再好,敢
胤祚摇头失笑,道:“又不缺钱花,挣那些钱做什?能保持收支平衡就可以。就是想着,这大清百姓,十个里面倒有八个,辈子困守在个地方……人生匆匆几十年,在这方寸之地,浑浑噩噩就过去。想让他们也看看,别地方山水,是什模样……”
末摇头自嘲笑,道:“你再派人去京城各大戏班子走走,二两银子个月,若有愿意来园子唱戏,帮他们赎身。”
旺财道:“主子,那些当红,个月二两,怕是请不来吧!”
胤祚道:“来不来,看他们自己意思吧——切勿勉强。”
这时代,家养小戏子多是女孩儿,但在外面抛头露面唱戏,却都是男子。大清权贵多爱养戏子、捧戏子,却和后世追星不同,这些人捧戏子,不过是将他们当做玩意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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