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噗嗤
声笑道：“弘晖不会想在荷花池底下也开个洞吧？”
弘晖点头，那认真
小模样让胤祚有些不好意思，摸摸他头，道：“想法是不错，但是做法不对，弘晖这
小，鱼缸是玻璃做，玻璃锋利很，伤到弘晖怎办？还有荷花池，也不是你能挖开啊！”
弘晖委屈道：“可是他们都不帮
。”
胤祚笑道：“那是你没找对人。”
吩咐旺财道：“去找国营部做根水泥涵管过来，挖给弘晖看。”
胤祚失笑出声，和你这小东西在起，讲道理好难，问道：“那弘晖告诉六叔，阿玛为什打弘晖屁股？”
弘晖犹豫
下才道：“因为弘晖玩水……”
“玩水啊？”
弘晖低头：“在浴室里玩很久，打碎园子里鱼缸……还有，在荷花池旁边挖土……”
胤祚问道：“弘晖为什要打碎鱼缸？”
…剩下，就交给别人不行吗？每天，看看书，听听戏，逛逛园子，舒舒坦坦过日子……好不好？”
“不好。”胤祚叹口气，道：“四哥，不要试图去安排生活，做，就是想做和爱做事……”
不再理他，转身出门，而后却是愣。
门外，刘氏牵着弘晖，正难以置信看着他，脸上表情像是被万头草泥马踩过样。
胤禛跟在后面出门，眼看见两人，脸色立刻阴冷下去，刘氏目光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张嘴始终没能合上，也不知脑补多少万字爱恨情仇。
弘晖偷偷看眼胤禛，见他半点反应都没有，顿时高兴起来：“好！六叔最好！”
胤祚笑道：“等过阵子，弘晖就能看见荷花池旋涡……不过，只怕弘晖还是要失望。”
弘晖好奇道：“水还是会……这样转？”
胤祚看他这样那样比划，笑道：“咱们家里钟表，也是转着圈
弘晖眼圈红，嘴巴瘪，眼泪又要掉下来：“阿玛从来都没问过弘晖为什……”
胤祚扭头看眼黑着脸，声不吭跟在后面胤禛——刘氏也不知道被他赶到哪儿去，又低头对弘晖道：“那咱们就不告诉他，你悄悄告诉六叔好不好？”
“嗯！”弘晖点着小脑袋，小手在空中画着圈：“弘晖想让水朝这边转。”
胤祚微楞：“弘晖是说……旋涡？”
弘晖连连点头，他同好多人说过，可是那些下人就是不明白他意思，只知道劝他不要玩水，还是六叔最好！他兴奋伸手接连比划着，道：“弘晖洗完澡，奶娘拔掉浴桶下面木塞，水就会转起来……总是这样转……弘晖想让它这样转……弘晖就是想在鱼缸下面开个洞，看看鱼缸里水怎转，结果敲它就碎……”
“四哥，身体状况，很清楚，自己会注意。”有外人在，胤祚缓语气，道：“段太医和厨娘会跟起过去……也是很怕死啊！”
可惜他玩笑没能逗笑胤禛，胤祚也不知道该说什，上前牵过弘晖，道：“六叔要走，弘晖送六叔出去好不好？”
“好。”弘晖扭头看眼胤禛，悄声道：“六叔，你和阿玛吵架啊？”
胤祚牵着他向外走，装模作样叹气：“是啊，吵架。”
“六叔，”弘晖小声道：“你别惹阿玛，他好凶，还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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