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巴巴寻个会叫“可卿”鹦鹉回来,哄自己儿媳妇开心。
这些也就罢,毕竟是家丑,就算遮掩不过去,还可以硬着头皮说是谣言。
可招大堆子弟,号称是练习射箭,实则夜夜聚1赌嫖1娼,*1秽不堪……这是生恐宁国府名声,传还不够远,还没彻底臭烂完?
“爷,”玉盏进门,道:“大爷派人过来,说让您去上房趟。”
贾玩收拾心情,道:“就说知道,会便去。”
玉盏道:“这有什,看爷您就是想太多,宝二爷不就经常在小蓉奶奶院里耍吗?
“还有上个月她心情不好,珍大爷还专门寻只鹦鹉来,那鹦鹉口个‘可卿’,叫好听着呢,而且还会念诗……只可惜才两天,就被不知道哪儿来野猫给祸害。”
“行,怕你,”贾玩见她唠叨个没完,道:“你把从扬州带来笔拿枝给她兄弟。”
玉盏笑着应,这才端着盘子下去。
贾玩刚搬进宁国府时候,这边按足宝玉例,给他配八个大丫头,八个小丫头,六个嬷嬷,八个小厮,四个随从,足足三十多个下人,后来因他总不在府里,这些人或自己寻门路,或被别主子看中,陆陆续续走大半,如今只剩以玉盏为首三个丫头守着空院子,外面更是个都没剩下,这次回来,尤氏要替他添人,也被他拒。
又道:“刚刚珍大爷派人送两个这大西瓜来,姐姐唤们过去吃,玩二叔要不要起来?”
贾玩自不会去凑这个热闹,随意打发他们去。
过不多时,便有秦可卿丫头送半个瓜过来,玉盏拿几个钱给她,笑道:“难为你想着,替们爷谢谢你们奶奶。”
将人打发走,又去将瓜切端来,道:“这府里,也就小蓉奶奶还想着咱们这院里,爷您也该领情才对,别见人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贾玩道:“若见她就笑,才是害人呢!”
玉盏向外递话,又来服侍贾玩换衣服,贾玩道:“前儿听老太太说,要将年纪到丫头,放批出去配人,你也不小吧,可有看中?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只管跟说。”
玉盏给他系腰带手僵,道:“不嫁,服侍爷辈子!”
贾玩道:“这是两码事好吧。”
“反正不嫁!”
“随便你,只是若遇到顺眼,
里面三个丫头,外面个他带回来小厮玉砚,不多不少刚刚好。
玉盏知道他脾气,有事自会叫人,不喜欢有人在跟前侍候,便也没再进来打扰。
外面隐隐传来喧闹声,正是宝玉说,过来练习射箭帮人。
对这个哥哥,贾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
如今还是孝期,先是和儿子起,同自己小姨子滚床单,然后又将她“嫁”给自己堂弟。
玉盏“噗嗤”声失笑,道:“可不是,就爷这模样儿,不笑就已经要不得,若笑还得?”
贾玩见她故意歪曲自己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敢拿爷取笑。”
随手拿块,挥手让她将剩下瓜拿去分吃。
玉盏正色道:“虽是玩笑,但爷也该上点心才是。”
贾玩道:“那是侄儿媳妇,对她上心,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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