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多少反对意思。
反正他对这个弟弟,无感情,二无好感,留在府里碍手碍脚碍眼,走倒清净。
贾玩道:“大哥理会错,意思是……想请大哥你,出家去做
铁槛寺中条件简陋,王熙凤便带着宝玉、秦钟和贾玩三个起,去不远馒头庵暂住。不想秦钟和馒头庵智能小尼姑看对眼,整日腻在起胡天胡地,让贾玩为秦可卿好生不值,也不耐烦在这里多呆,第二天早,便回城。
三日后,做完安灵道场贾珍、贾蓉、尤氏等,才回宁国府。
贾玩早已等候多时,那三个刚坐下喝杯茶,贾玩便进门:“大哥,有话要和你说。”
贾珍脸疲色,道:“今儿晚,有话明儿再说吧!”
贾玩道:“很重要事。”
贾玩院里,已经重新换衣服、梳头瑞珠、宝珠两眼通红,重新对贾玩见礼,瑞珠将宝珠支开,对贾玩道:“爷有所不知,们奶奶……原不是病死。”
这个贾玩知道,不光贾玩知道,阖府都知道,却依旧问道:“怎说?”
瑞珠抹泪道:“因前天晚上……闹整夜,昨儿白天也闹哄哄,所以晚上不到初更主子就睡下,也比往日睡得沉些。
“后来快二更天时候,忽然惊醒,才发现主子不见。
“忙叫宝珠起来找,谁知屋内屋外找遍也没见人,只好叫醒小蓉大爷,小蓉大爷又去找珍大爷,带人到处找,二门人说奶奶进会芳园,没出来……
贾珍想起他要运来那批东西,神色稍霁,道:“那就长话短说!”
贾玩道:“不相干人都下去吧,若大嫂和蓉哥儿有兴趣,可以留下听听。”
几个丫头看向贾珍,贾珍挥手,令她们出去,有些不耐烦道:“现在可以说罢?”
贾玩这会子,也懒得再守那些虚头巴脑礼节,走近些,支着两条长腿,侧身坐在太师椅扶手上,他模样生好,条儿也正,这样无礼举动在他做来竟相当好看,对贾珍微微笑,道:“大哥,父亲生前心修道,觉得,们之间也该有个人子承父业才好。”
贾珍皱眉,道:“什?你要去做道士?胡闹。”
“们去会芳园,也都没有,园子门夜里上着锁,根本不可能出去,们又继续找,最后在荷花池边上,就是前儿晚上有东西出来地方,看见双绣花鞋,那是亲手给奶奶做……还有们奶奶……”
她哭泣不成声,道:“们奶奶大衣裳,就在荷花池里漂着……大爷派人下水去捞人,捞到快天亮也没捞到……大爷就赏银子,让们说,奶奶是得急病去……”
见她哭伤心,贾玩也不知道该说什好,只让玉盏好生照看,然而瑞珠坚持要去给秦可卿守灵,贾玩想着贾珍应该不会再对她做什,便由着她和宝珠两个去。
这场丧事风光,让贾玩个现代人大开眼界,足足四十九日,和尚道士诵经做法,日夜不停,几乎每日都有人前来吊唁,遇到正日子更是宾客盈门……甚至贾珍为好看,还花银子想给贾蓉捐个官,可惜因贾蓉不久前才被圣上杖责过,未能办成。
会芳园停灵四十九日满,而后出殡,入葬后尚要在铁槛寺做三日安灵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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