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大喜,贾玩不等他拍胸脯表决心,又道:“只是有些丑话,先说在前头。
“知道你和你老子,都是样毛病,管不住自己下半1身。但你记住,你在府里娶妻纳妾也罢,在外头招1妓嫖1娼也罢,皆不管你,但只样,再不许胡乱勾搭、招惹良家。
“府里但凡没收房,不管是早和你看对眼,还是以前已经上过手,概不许碰,外头但凡没入贱籍,不管是暗娼流萤,还是风流寡妇,也概不许碰。”
随手从身边捡本厚厚书丢在贾蓉怀里,道:“这大乾律令,你拿回去好生研读,上面什能做,什不能做,写清清楚楚……”
见贾蓉笑有些勉强,贾玩道:“就这两件事儿,你若不犯,什都好说,若犯,哪怕只是文钱官司……便让你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滚出宁国府去。”
但他此生生下来,就身在富贵乡,权势所,就在贾府这条将要倾覆大船之上,他做不到绝情绝性,就只能在这红尘里滚遭。
灭家族隐患,让惜春嫁个好人家,他也就无牵无挂。
片刻后贾蓉进门,见贾玩竟是“坐”着,不由暗暗心惊。
那天贾玩伤成什模样,贾蓉是亲眼看见,太医开药再灵验,也不可能才三五天就行动自如,可他竟就这神色如此坐着……他这个小叔叔,果然是个狠人!
恭恭敬敬请安:“二叔身子可好些?”
贾玩喝药,觉好睡,待醒来时,身上伤已经没什大碍,不顾玉盏反对洗个澡,披衣服坐在软塌上,道:“将案上折子拿去交给四月,让他递进宫去,还有,把蓉哥儿叫来。”
“啊?”玉盏轻呼声,道:“爷您又上折子啊?”
贾玩怎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什,笑道:“放心,没事,只是谢恩折子。”
玉盏这才松口气,去。
却不知折子是谢恩折子没错,但内容却是在婉拒皇上好意,告诉皇上,他还在重孝期间,不宜出仕。
贾蓉顿时个激灵,虽贾玩语气平静,不见丝毫疾言厉色,但这位小叔叔手段,他早见识过,哪敢不信?想起他平时畏之如虎父亲下场,也不敢多话,唯唯应。
当初他父亲提起惜春婚事,他这位小叔叔只句“不同意”,便没下文,他们谁不以为他是被拿捏住?
结果呢,不到个月
贾玩道:“已经无妨。”
又道:“先前听你姑姑说,你这几日庶务管得还不错。”
贾蓉讪笑道:“那是姑姑心疼侄儿,替侄儿说好话呢!”
贾玩道:“既然管不错,那就继续管着吧!
“若你能勤勉踏实,不走歪门邪道,日后该你那份,分都不会少你。”
这事儿,皇上可以想不起来,他却不能不提醒,这在规矩森严古代,瞒亲丧不报,是大罪。
更重要是,他对那劳什子侍卫,点兴趣都没有。
在这个时代,高官厚禄有屁用,上位者句话就灰飞烟灭,爬越高越凶险,倒不如护身边人,图个平安度日。
作为个现代人,面对帝王心术,他很难做到受宠若惊,更没办法觉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他身武功,挣钱本事也不差,天下大可去得,逍遥自在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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