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又见赵轶冷冷看过来,顿时个激灵,缩到贾玩身后,用他挡住对方吃人目光。
乾帝也注意到赵轶目光不善,道:“贾玩既奉命寻找宫中守卫漏洞,自然要全力以赴,他也是忠于皇命,轶儿不可因此怪罪于他。”
赵轶淡淡道:“贾侍卫也是为父皇安危,儿
潜帝摇头无语,吩咐道:“去叫太医来,给他包扎下。”
他此刻心情极好,伸指在贾玩额头上戳两下,道:“以后可别在朕跟前,说什‘打小没输过’……丢人!”
贾玩大恨,不理他,装模作样去给赵轶赔礼:“臣鲁莽冒犯,还望殿下恕罪。”
赵轶冷冷道:“你叫什名字?”
贾玩不信他到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叫什,口中恭敬答道:“臣,宁国府三品威烈将军,二等乾清宫侍卫贾玩,见过殿下。”
周凯赔笑道:“就是演习……测试下咱们宫里防卫有没有漏洞。小玩子他不知轻重,冒犯殿下,还望恕罪……”
伸脚轻轻踢下贾玩:“还不快向殿下赔罪?”
贾玩苦笑:没见他还被压在地上吗?要赔罪,也得先让他起来吧!
乾帝起身,淡淡道:“若真是刺客,还管你是轻是重?是何身份?”
目光落在赵轶嘴角血迹上,皱眉道:“你受伤?”
说?”
最后句却是对赵轶说,赵轶恍如未闻,铁青着脸,动不动。
贾玩却等这句话很久,在赵轶腕脉上掐,赵轶顿觉整只手臂阵酸麻,不由自主松手,被贾玩推到边,外人看来,倒像他自己放开般。
贾玩捂着脖子好阵咳嗽,不满道:“也没人跟说,大殿下会武功啊!”
“哈!”乾帝气乐,道:“你来行刺朕,问朕要衣服、腰牌还不够,怎,还想让朕把宫里所有人生辰八字都给你?”
赵轶冷笑声:“贾玩,贾侍卫,好……本王记住。”
乾帝看着赵轶,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感动。
原是心血来潮,应这两个无良小子,来场所谓“演习”,看看他身边防卫是否真滴水不漏,不想却连累这个儿子,将他逼得如此狼狈。
他素来知道自己这个长子,是如何心高气傲,如今为向他示警,堂堂皇子,连咬人这种不入流手段都用出来,可见他虽看着对自己冷漠疏离,实则心里是有他这个父皇。
周凯将贾玩拉到边,替他拍打身上灰尘,在他耳边嘀咕:“早叫你别去惹他,偏不听。啧啧,咬可真狠……该!”
赵轶冷冷道:“没有。”
贾玩道:“臣哪敢伤人?那是臣血。”
赵轶低头看眼,目光闪烁下,缓缓松手,刘公公、周凯等人上前,将他扶到旁坐下。
贾玩这才爬起来,看向自己可怜兮兮右手。
原本娇嫩如初生婴儿般胳膊,被咬血肉模糊,手腕上也是青道紫道指痕,可见赵轶下嘴下手有多狠。
贾玩不吭气,摸着还隐隐作痛脖子,见赵轶还死攥着他手腕不放,苦笑道:“殿下可否先从臣身上下来?”
这人也不知道吃什长大,压在身上死沉死沉。
周凯忙上前,道:“殿下,来扶您!”
赵轶把将他挥开:“滚!”
咬牙道:“这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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