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闲话出午门,个小太监面露惊喜,快步奔来,给贾玩递上帖子,道:“贾大人,家殿下请贾大人明儿过府赴宴。”
周凯对贾玩挑眉:看吧,麻烦来!
贾玩接帖子又递回去,道:“烦请公公转告殿下,殿下好意,臣受宠若惊,只是尚在孝中,不便登门,还望恕罪。”
皇上。”
他失落不到半秒,又伸手揽住贾玩肩膀,道:“升御前侍卫,可喜可贺啊,怎样?今儿晚上大家伙儿去你府里练习‘骑射’?”
天寒地冻,半夜三更练骑射……亏你想出来。
贾玩道:“明天吧,正好今儿是最后班,明儿大家伙都闲,可以敞开玩。”
“那也成,”周凯应,又忧心忡忡道:“这次事儿,别都好,那些被贬官儿也掀不起浪来,就是把大皇子给得罪惨……他是出名心胸狭窄,只怕你以后没好日子过。”
贾玩摸摸胳膊上伤,没有说话。
赵轶若要为难他,也不会是为这个。
闯进轿子之前,他想清楚,若不是他想那个人,他上去看眼就溜,量他也认不出来,皇上那边赌约,再想别法子,或直接认输算。
若是他,就不妨再合作次,做个双赢局。
可现如今,人倒是那个人,但反应却不太对——他以前好像没做什对不起他事吧,怎像是把他恨上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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