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从栏杆上起身,道:“今儿就到这,回吧!”
步下台阶。
贾珍早被放开,满口满脸都是血瘫坐在地上,豁着门牙犹在有气无力嚷嚷:“要去告你,要去告你……”
四月“哎”声,下接下,打更欢。
看着向威风八面珍大爷,被人按着用烂鞋底子下接下抽脸,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贾蓉更是吓腿肚子都在发抖。
整个玄真观,只听到接连不断“啪啪”声,和贾珍“呜呜”惨叫声,很快那张脸便肿跟猪脸般,且红透亮,缓缓渗出血丝。
贾珍张口,喷出口血水和几颗门牙。
四月停手,看向贾玩:“爷?”
这个还真没什人敢,这位到底是主子哥哥,宁国府前主子……底下家丁你看看你,缩着脖子不敢上前,倒是四月几步下台阶,耳光就抽过去,将贾珍直接打蒙。
他从十几岁起就承爵位,在宁国府作威作福辈子,何曾有人动过他根手指,如今竟被人当众扇耳刮子!
“你敢,你,你敢……”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声,又狠狠挨下,贾珍嘴角渗出血丝,两眼翻白,恨不得现在就厥过去。
只听贾玩道:“怎连打人都不会,他脸皮这厚,直接拿手抽岂不是打手疼?”
……再也不敢……”
“你敢打你道爷爷,小心道爷咒死你全家……哎哟妈呀……”
“大爷,大爷……求求您说句话吧!”
“二爷,二爷饶们吧……呜呜……”
贾玩没让人堵他们嘴,二没让人按他们腿,由着他们大声哭喊求饶,在地上打着滚,抱着头,磕着头。
贾玩丢锭银子到他怀里,道:“赏你们四个。”
说却是四月,和按着贾珍以及递鞋子三个家丁。
四人大喜,大声道:“谢爷赏!”
剩下人不由大为后悔,这锭银子,足有四五十两,便是四个人分也不少,刚刚怎就没敢上呢?
五月更是悔断肠子,他平日里绞尽脑汁讨好主子,只怕加起来都比不上四月这顿打……叫你嘴快手慢!该!
他话说完,便有个机灵家丁从地上捡只布鞋递过去,四月接过,憨厚笑,鞋底子就抽上去。
那只鞋也不知道是谁掉地上,上面厚厚层泥巴,这鞋底子下去,贾珍脸就不好看。
贾珍浑身都在抖,脸色酱紫,不知道是被气还是打,胡乱嚷道:“你敢!是你大哥!是你大哥!要去告御状!……唔!呸!”
却是被四月朝着嘴巴糊鞋底子,顿时满嘴都是泥,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贾玩击掌道:“好,就这样打!”
只是越这样,越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贾珍被人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破口大骂,道:“你个没人养小畜生,告诉你,别说你不过是个侍卫,你就算做将军,当宰相,你样是吃贾家饭长大,样要叫爷声大哥!在面前抖威风,你这辈子休想!
“你等着,明儿爷就去顺天府告你!无故羞辱殴打兄长,就算在太上皇、皇上面前你也说不过去!你就等着被夺爵发配吧!”
贾玩也不生气,下巴抬,道:“抽他!”
贾珍怒喝声:“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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