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玩哥儿进宫当差,然后忠顺亲王就送银子来,刚巧又是万五千两。”
贾琏顿顿,道:“其实那笔银子事儿,孙儿也是知道点,是经蓉哥儿手,到珍大哥手里,其中大部分,又被转送给忠顺亲王……”
所有人好阵无语。
好吧,这个交代很及时很有诚意,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该抽抽,该打打,该讨回来也讨回来,可怎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好半晌,王夫人才道:“这玩哥儿行事也太鲁莽,打珍大侄子、蓉哥儿也就算,忠顺亲王也是们能得罪起?这头大侄子刚把银子送去,那头他又去要回来……这不是打人脸吗?”
“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贾琏忽然“啊”声,道:“会不会是……”
却说半句便停下。
贾母怒道:“会不会是什?有话就快说,这是想急死们吗?”
忠顺亲王,那可是皇上亲兄弟,通天大人物,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够人指头碾,不将他来意弄清楚,谁能睡得着觉?
旨,皇上为此还亲赐道号,若知道他在里面胡作非为,岂有不恼?到时候咱们家,还有娘娘,怕都要被他连累……”
王夫人话里意思,贾母岂能不懂,摇头叹道:“他虽可怜,可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自找,为今之计,也只有狠狠心,按玩儿说,断他银钱……没有钱,他便是想胡闹也胡闹不起来。”
又警告贾琏、贾赦回,道:“你们谁也不许给他银子,惹祸生事不说,还招玩哥儿厌,何苦来着?便是他来寻你们,也不许给!只逢年过节,送些衣服粮食过去就是。”
两人唯唯应。
便又说起如今玄真观被贾玩砸,这个冬怕是不好过,要不要派人送些东西去话,正说着,个婆子匆忙进门,道:“老太太,忠顺王府派人来,听说二老爷在衙门,让去个能做得主爷。”
也亏他有这个胆子,有这个本事再要回来。
“不如……”半晌后,贾琏才道:“咱们再把银子送回去?”
贾母叹道:“你肯送,人家未必肯收啊!”
这都是些什事啊?
贾琏道:“孙儿倒是有个想头,又觉得太荒谬些……”
现如今,有思路就行,荒不荒谬再说……几人又催着他快说。
贾琏这才道:“前些日子清理账目时候……”
他将那日事说,又道:“玩兄弟当时便道,这事儿会给们个交代……
“后来玩兄弟被叫去宫里,回来后又睡几日,睡醒就带人去玄真观,打珍大哥哥,回到府里又打蓉哥儿……
顿时愕然,这忠顺亲王同他们向无往来,怎会忽然派人过来?
却也不敢耽搁,让贾赦、贾琏起,赶紧出去见客。
贾母等人忐忑不安等小半个时辰,贾赦、贾琏才起回来,脸色都有些不对。
被贾母连连催问,贾琏才回神,道:“来是忠顺王府长史大人,带人,抬好几箱银子过来,逼着们当面点数,共是万五千两白银,末留下句‘你们贾家好样’,便走。”
所有人面面相觑,无缘无故给他们送银子来,偏又不是高高兴兴送,还留下这句杀气腾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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