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差趴在地上舔忠顺亲王鞋子,跪求饶命,面却扣着他人,准备谈条件—
贾玩也没想到,他故意让贾珍吃过苦头才去救他,不仅没能激起他反抗勇气,反而让他把忠顺亲王怕到骨头里。
柳湘莲还是有些担忧,道:“你别唬,果真不妨事?”
需知越是位高权重,这些不孝不友不恭罪名,影响就越大。
贾玩笑道:“不仅不妨事,而且还该谢谢他才对。”
又转话题,问道:“那两个刺客,可是被他放?”
道理很简单,第,他和忠顺亲王,贾珍更恨谁?
当然是他。
就像当官被砍头,临刑时只会大叫“皇上,臣冤枉”,又或者“XXX,你不得好死”,这里XXX,自然是指他某位政1敌……断没有叫“昏君,你不得好死”,会这样叫都不是官儿,是反贼。
在他们眼里,皇上是永远都不会错,错,可恨,永远是“陷害”自己人。
皇上果然不会错吗?当然不是,只是他站太高,高到让人连报复想法都不敢有。
世好歹念得是舞蹈学院,声乐视听也要学,别说唱歌,弹曲儿都难不倒他。
柳湘莲重重道:“不要!”
贾玩大笑,自顾自敲着碗唱道:“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堆草没……”
柳湘莲口酒喷出来:“你这唱什玩意儿,怪腔怪调,难听死!”
贾玩鄙视瞥这个不懂欣赏古人眼,从锅里捞煮透嫩豆腐出来吃。
柳湘莲摇头:“在那儿。”
贾玩愕然。
柳湘莲道:“昨儿晚上,你大哥说带着这两个人进京,人多眼杂,怕出什变故,让先把人藏起来,等告官,再和衙役们起来押人。听着有理,就将人蒙眼,送去城外个朋友庄子。”
贾玩好阵无语:“这个哥哥,行事可真是……”
让人无语。
放在贾珍身上,例子不样,但理是样:忠顺亲王怎会错?怎会害他?害他当然是贾玩。
要报复,当然也只能报复贾玩。
第二个问题,贾玩和忠顺亲王,贾珍更怕谁?
这个答案就更显而易见,个是他亲弟弟,惹他,最多被打顿,完他自己还要被千夫所指,个是高高在上亲王,句话就能要他命,而且已经差点要他条命……
如此来,贾珍拿贾玩当投名状,再次向忠顺亲王摇尾乞怜,就成顺理成章事。
“珍大哥事,委实没想到,”柳湘莲却停筷子,道:“早出门时,还说好好,谁知进衙门,见察院大人他就变卦,原是告忠顺亲王,变成告你,甚至还写血书……都是办事不力,竟没能提前察觉,最后却连累到你。”
贾珍那封血书,见面时柳湘莲便将默副本给贾玩,写可真是情真意切、字字血泪,完全是超水平发挥——反正贾玩自己是写不出来这玩意儿。
贾玩摇手,给柳湘莲斟杯酒,道:“原就说,无论他想做什,都不必劝他……这办事不力话从何说起?”
又道:“何况他告又能怎样?不妨事,随他去。”
贾珍反应,确有些出乎他意料,却也很容易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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