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琏二爷终于把柳二爷找到,也关着门说好阵,然后柳二爷就径直出城去,大爷让人侍候他穿衣裳,写状纸又去都察院……”
贾玩摇头失笑:这兜兜转转圈,到底走回老路,何苦来哉?
亲王府长吏,想也知道是来做什,无非是府里走失人口,来问贾珍要人来,那长史向嚣张惯,说话定“动听”很,让贾珍觉
“是鬼迷心窍,才做那些混账事儿,以后再也不会,求你看在去父亲母亲份上,救命,以后在玄真观,定静心修炼,求真君保佑你升官发财,保佑咱们贾家……”
贾玩打断道:“看大哥你是病糊涂,先前编排太上皇还不够,如今又污蔑起亲王殿下来……大哥还是慎言好,否则不小心传出去句半句,说不定真就被杖毙。”
贾珍急声道:“不是污蔑,亲王殿下他是真要杀,昨天晚上他已经派人来,若不是柳二郎,现在连尸首都凉……”
贾玩打断道:“大哥别开玩笑,你好生休息,明儿早,派人来送你回玄真观。”
“二弟,……”
印象?
王夫人皱眉道:“既玩哥儿是奉皇命,当时便该说清楚才是,若珍大侄儿早便知道,也不会闹这出。”
贾玩道:“婶娘说是,只是……”
他冷冷看贾珍眼,道:“只是有些事,有些人有脸做,却没脸说。”
贾珍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低头闭嘴。
贾玩却懒得再听他说,轻而易举将他推开,不顾而去。
贾珍失魂落魄坐倒在地上,贾琏过来扶他,被贾珍把抓住,道:“琏兄弟,哥哥最后求你件事,定帮找到柳二郎,他若不肯来,你便是替哥哥给他磕百个响头,也务必将他请来……”
……
贾玩回到自己院子,赏雪撸猫练拳,把玩他新买根雕,转眼间个时辰就过去,五月兴冲冲来报:“爷,大爷又去督察院告状去。”
又细说道:“自爷走没多久,忠顺亲王府长史又来,和大爷关着门说好阵子话,等那长史走,大爷脸色更难看,跟死回似。
只听贾玩又道:“只因当初那件事儿,唯有大哥和忠顺亲王知道,不想最后却传到太上皇耳朵里,忠顺亲王便认定此事是大哥泄密,如今正恨不得杀大哥,加上太上皇他老人家又下旨……觉得还是赶紧送大哥回观里好,大哥过得清苦些,说不定忠顺亲王就消气,不再找大哥和‘旁人’麻烦。”
说完便起身告辞。
这话听在贾珍耳朵里,如同五雷轰顶,他这才知道,赵轩为何要杀他,顿时悔恨不得巴掌扇死自己——忠顺亲王原就因为这事儿,才恼羞成怒要杀他,如今他竟昏头,将事情闹得尽人皆知,要太上皇出面才压下来……这下子,忠顺亲王岂不是更恨他?
贾珍好容易才回神,却见贾玩已经快要迈出房门,顿时个激灵,连屁股上伤都顾不得,跳下床冲过去,把抱住贾玩,大哭道:“弟弟,好弟弟,你可不能走啊!你救救……亲王殿下他不是恨不得杀,他是真要下手杀啊!
“你若是不管,可就天都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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