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赵轶遇刺事,这两天勤政殿压抑让人气都喘不过来,在皇长子府杀血流成河刺客踪迹全无,不知道是被人藏匿,还是已经死在某个地方,而被秘密审讯香儿,则供出越来越多人和事,让唯知道内情刘总管都跟着心寒。
而皇长子殿下身体状况,也让人忧心……
看着小宫女战战兢兢递茶进来,刘总管悄悄叹口气,他倒宁愿乾帝将心里怒火发泄出来,哪怕是发泄在他身上呢,也比现在这风雨欲来强。
整天心惊肉跳,日子没法过哟!
转眼,看见乾帝烦躁将折子丢到旁,脸阴沉几乎滴出水来,刘总管小心翼翼上前奉茶,道:“皇上,今儿难得天儿好,不如去外面走走?”
见刘启文沉吟不语,贾玩又道:“先生觉得和周世子,日后是做文官,还是武官?”
刘启文不悦道:“自然是武官。”
这个问题有必要问吗?都不必日后,他们两个现在就已经是武官。
贾玩道:“这就是,们既是武官,日后难免要上战场,先生与其让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听些听不懂琴棋书画,何不令们学些日后有用本事?”
刘启文皱眉道:“但陛下有旨……”
爷,让你踹断爷凳子腿儿让爷丢脸!该!
浑然忘,他自个儿也被同罚站。
贾玩起身道:“先生,学生和周世子是做侍卫,罚站这种事,对们来说实在算不得什惩罚,可否容学生说几句话?”
刘启文对贾玩态度略好,安安静静睡觉学生和上课不停捣乱学生相比,老师当然更喜欢前者,道:“你说。”
贾玩苦笑声,诚恳道:“好叫先生知道,们两个是粗人,自幼习武,于读书途上就只‘千字文’水准,您给们讲周易,这不是为难们,也为难自个儿吗?们想听,也得听得懂啊?”
假装没看见乾帝不耐烦表情,道:“先前右相大人来回禀匈奴那边事
贾玩道:“虽然皇上说让们去考举人,但先生难道以为,们两个这辈子有希望考得上文举吗?”
刘启文微愣,周凯却如梦初醒,拍大腿,道:“对啊!们两个应该去考武举嘛!别说武举人,武状元都给他拿下!走走走走,报名去!对,去哪儿报名?”
刘启文苦笑道:“世子稍安勿躁。”
乾帝意思,难道真是让他们去考举人不成?不过拘着他们读几日书罢,微沉吟,道:“你们说,也有些道理,这上书房唯有陈熹陈大人,在兵法上有所见地,就让他在旁边耳房,单独指导你们就是。”
……
刘启文皱眉,不悦道:“你师承姑苏林如海,他乃探花出身,文采斐然,教出徒弟岂会连周易都不懂?休要再胡言乱语!”
贾玩叹道:“先生也知道学生师承,若非实在不开窍,家师怎会让学生弃文习武?”
周凯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要是会念书,谁会去习武?习武那辛苦,学生但凡能念进去丁点儿书,也不会走这条路啊!”
他虽然不知道贾玩要干嘛,但该配合时候定要配合,只要能脱出苦海,别说贾玩说他是“千字文”水准,就算说他是“三字经”水准他都认。
只是周围那些同情又不屑目光,让他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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