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你?你果然是贾逸之?”
听到这句,贾玩终于想起来什时候见过,道:“你是那天那个……热心教骑马公子?”
少年大糗,道:“你别提这事儿行不?”
似乎觉得自己态度太差,又小声道:“你干嘛骗说你不会骑马啊?”
贾玩还没开口,周凯就“噗嗤”声失笑,道:“还能为什啊,嫌你烦呗!”
又道:“你等会……先自己找地方坐。”
周凯不悦道:“合着爷还没你那只猫金贵是吧?”
贾玩道:“你跟只猫较什劲呢?”
不是他不想理周凯,而是这只猫别人实在制不住。
这才不过几个月,当初萌萌哒小可爱,已经长成猫中霸,凶悍不行,就玉盏、玉屏两个哪里是它对手?
玉盏掀帘子进门:“爷?”
贾玩咬牙道:“那只肥猫呢?”
玉盏笑道:“家里没有,想是又出去玩……昨儿晚上它从外面回来,们时没看住,又让它上床,因为不敢扰爷您觉,所以只把它抱走……爷您放心,昨儿没让它钻您被窝。”
又道:“换洗被褥早就准备好,就等着爷起身呢!”
贾玩无力道:“等它回来就抓住,洗干净!”
个吧!”
赵轶“嗯”声。
“这都是为您身体,爷您无论如何都、都、都……”德福又劝句,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子竟然就这答应,愣愣,大喜道:“小这就吩咐人去准备。”
又道:“哦对,贾大人还说,您房间太压抑,最好能将里面摆设适当换换,尤其是帐幔窗帘什……”
赵轶低头喝药:“那就换。”
少年瞪向周凯,周凯朝他挑挑下巴,道:“表弟罗鑫,承恩候家小儿子。”
贾玩对京城权贵所知不多,花点时间才想起来那是谁。
按大乾惯例,封号里凡带个“恩”字,多是皇室姻亲。
乾
玉盏早早挂彩,玉屏更是差点被它毁容。
不得已贾玩只能亲自上场,捏住它四个爪子,好方便玉盏刷洗。
好容易快洗完,这会儿放手,岂不是前功尽弃?
“那是跟它较劲吗?是……”周凯争辩半句就停,道:“爷还带着客人呢!”
“嗯?”贾玩抬头,就看见周凯身边站着个稍稍有些眼熟少年,正瞪大眼看着他,神色复杂很,又破灭,又期待,又不可思议……
这只臭猫,越来越不像话,每次从外面玩身泥水回来,做第件事就是在他床上溜圈,门窗关得再死它都能混进来。
决不能再这惯着它!
于是下午周凯进门,看见就是贾玩将拼命挣扎肥猫按进水里情景,那浑身湿漉漉猫儿,声声叫好不凄惨。
“哟,这杀猫呢?”
“不杀猫,”贾玩头也不抬,道:“刷猫。”
德福连连点头,笑嘴都合不拢:原来睡饱皇子殿下,是这好说话。
……
贾玩也终于觉睡到饱,醒来第件事就是撸起袖子看眼,果然什痕迹都不见,暗自得意下自己“金刚不坏”之身,又赖几分钟床,才准备起身。
坐起来,就看见自己枕头、被褥上,散落着朵朵灰色“梅花”,顿时阵头大。
“玉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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