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起来,从某方面来说,御医掌控着皇上以及所有皇室成员健康乃至生死,对皇室而言,宁愿用忠心庸医,也不敢用居心叵测神医。
能
刘总管应声“是”,赵轶点头,目光忽然凝,喝问道:“刘太医,你在抖什?”
被他点名御医吓得身子跳,道:“臣,臣臣……臣没抖啊!”
他刚才有没有抖不知道,但有眼睛人都看到,他现在抖跟筛糠似。
刘总管神色寒,冷然道:“刘太医这是怎?莫不是着风寒,打摆子?”
刘太医额头层层冷汗冒出来,他慌忙用袖子蘸着,道:“臣没事,只是皇、皇上龙威天成,臣……”
赵轶顿顿,道:“儿臣知道父皇病,临来时候吩咐底下人将上次父皇赐五百年人参找出来,送进公。
“儿臣记得父皇说过,这好人参,宫里也没有第二支,儿臣病没能用上,如今正好借花献佛,拿给父皇补补身子……”
又自嘲笑,道:“还望父皇勿要嫌弃,儿臣那里,除父皇赐东西,也没什能拿出手。”
乾帝笑道:“你东西,父皇怎会嫌弃?”
他哪怕原不想收,听这话,又怎说出口?
吗?
“对轶儿,御医说,这病和血脉有些关系,你以后在饮食上也要仔细些,别年纪大跟朕得样毛病。”
赵轶道:“和父皇得样毛病也没什不好。”
又心中微动:注意饮食吗?
看向刘总管道:“方子和案脉呢?”
对御医而言,若得风寒还近皇上身,可是大罪。
赵轶冷冷道:“你身为御医,在太医院当值数年,替父皇诊脉也不是第次,还敢说你是被父皇威严所惊?!”
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刘太医“噗通”声跪倒在地上,额头触地缩成团,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剩下几名御医也是面无人色。
吩咐道:“叫御医进来。”
御医进门,乾帝道:“轶儿那里有根五百年人参,稍后便有人送进宫,你们看能不能用得上,若用上,便调整下,添进方子里。”
几位御医对望眼,太医院院使王贺答道:“启禀陛下,人参虽好,但也不是什病都能治,陛下方子,是臣等细细斟酌过,如果再添味人参,恐怕会令阴阳失衡,反而不美。”
赵轶点头,道:“是考虑不周,既如此,那便等父皇身体好转,换方调理时候再用不迟。
“人参是百草之王,五百年人参更是难得,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刘公公你记住,便是父皇痊愈,也要每日给父皇熬上碗,补补元气,不可间断。”
刘总管忙取递上,道:“案脉、方子,还有饮食禁忌都在这里,殿下请看。”
乾帝见赵轶果然接过单子细看,摇头失笑道:“你又不懂医术,看有什用?若真有心,就多进宫陪陪朕,替朕分忧,朕就什病都好。”
这场病来也好,这样他这个儿子总不会再提离开话吧!
赵轶不答,将手里单子细细看两遍,才交还给刘总管,淡淡道:“不管能不能看懂,多看看总没错,旁不说,父皇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不能吃,总要心里有数才是。”
乾帝笑道:“轶儿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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