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赵轶背着裹着他披风少年,慢慢走在长街上,少年体温和重量,还有细细呼吸,让人感觉如此温暖和充实。
阿玩,就是想……背你回家。
桌上几乎都是贾玩爱吃,但问题是他刚刚才赶完场,有心无力。
赵轶也没怎吃,不停地给他斟酒:“这是人参浸酒,喝对你内力有好处。”
店里卖酒,能用多好人参?贾玩放下杯子,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明明知道他刚吃完,还把他拉上来继续,若是这人肚子饿,不想个人吃,让贾玩陪他也就算,可他自己又不吃,个劲劝酒,想把他灌醉怎?
赵轶目光闪烁,不吭气。
可能逍遥法外,弑君却很可能会被扔出来做替罪羊——再加上薛蟠那嗓子神助攻,“很可能”可能性,就变成百分之百。
赵轶沉吟片刻,叹道:“都是臆测。”
贾玩道:“是啊,都是臆测。”
且是毫无证据臆测,先锁定嫌疑人,然后再根据这点,将毫无关联几件事联系在起,来自圆其说。
其实就是疑人偷斧,如果当官用这种法子来断案,不知道会办出多少冤案来。
贾玩翻个白眼,从他手里夺过酒壶,口气喝完,开始眼冒金星,道:“现在可以说吗?”
赵轶还是不吭气。
贾玩提起酒坛就灌,末酒坛扔:“现在呢?”
话音落,人已经趴下。
……
但要查案,又必须要有这样想象力。
现在问题是,证据完全没有,又不能将结论直接交给乾帝,不小心,就会弄出天大冤案来。
只能防着。
若非刑部迟迟没有进展,贾玩连对赵轶都不会说。
闲话说完,酒菜上齐,于是开始喝酒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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