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玩道:“也没收王家什东西?”
马蹄山事,若果然是王家所为,事后怎也会有所动作,譬如藏几个后人,藏些个钱财……
贾琏先是摇头,而后又懊恼拍头,道:“宝玉前几日回府,又伤又病,王家得讯送几箱药材过来,这个……不打紧吧?”
贾玩揉揉额头,道:“不知道。”
贾琏小心翼翼问道:“王,王家……是不是……”
贾琏尴尬点头。
贾玩放下茶盏,道:“先前说还不够清楚吗?抓叔父,是皇上意思,便是想救,也有心无力。待贾雨村上京审过之后,若叔父果然无辜,自会去皇上面前替他辩白,至于其他,恕无能为力。”
贾琏急道:“可是贾雨村押解上京,只怕还有段日子,难道就让父亲直呆在牢里?”
贾玩靠上椅背,看着贾琏。
贾琏话出口就知道错,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苦笑道:“玩兄弟,不是做哥哥得寸进尺,实在是……”
品。”
这些事,交给惜春和贾蓉就好。
惜春在宫里呆数年,人情往来上极有分寸,如上书房这些学子,身份喜好家世,各府里都有记录,人准备份合适又显诚意礼物,最简单不过。
至于贾蓉,最是八面玲珑,派去哪里都不怕他得罪人。
回到宁国府,刚将事情吩咐下去,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贾琏便得讯赶来,进门便笑,道:“是逸之回来?说来惭愧,哥哥比你年长好几岁,却还无所事事,倒是辛苦逸之奔波劳累,支撑家业。”
贾玩叹道:“不知道。”
贾琏腿软,差点跪下,道:“玩兄弟,若是真有什事,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贾玩叹道:“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可是能救几个人,能救到什程度,就看你们牵扯进去多深。”
贾琏脸色又青又白,咬牙道:“这就回去禀告老太太,先私下里在家里搜遍,若有不该有东西,就悄悄处置……”
荣国府内务,向由王夫人和王熙凤两人打理,哪怕现在老太太以养胎由子,将权利交给李纨探春,且将她们身边人悄悄监视起来,但其权威尚
他拉开自己衣领,露出脖子上青紫掐痕,道:“实在是父亲他逼得紧,今儿去探他,差点没把掐死……”
贾玩道:“既然有力气掐人,可见病不重……叔父既不喜欢看见琏二哥,琏二哥以后少去几次好。”
贾琏面露难色,贾玩道:“放心,不会让琏二哥做不孝子,会请人做这个恶人。”
不等贾琏说话,贾玩又问:“你们和王家,最近不曾有过往来吧?”
提到王家,贾琏便觉得股寒气从脚底板冒出来,连连摇头,道:“没有,决计没有,连宝玉出事,老爷也没去找王家设法。”
贾玩起身引他坐下,笑道:“琏二哥既然知道辛苦,那就客套话少说,直接入正题吧。”
贾琏殷勤替他倒茶,赔笑道:“都是家人,哥哥也不跟你兜圈子。禁卫大牢那地方,又潮又冷,着实不是人呆,玩兄弟你也知道,父亲他享受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罪?如今已然病起不来床,你看能不能……”
贾玩讶然道:“怎,他们不许请大夫?”
“也不是……”
贾玩恍然,道:“叔父是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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