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黑衣人大吼声,高举兵刃参差不齐冲出来,气势凶猛,脚底下却慢,原只是试探,见旁边人和自己个心思,索性越来越慢,甚至直接住脚……个别憨直些将要冲到禁卫跟前才发现身边没人,慌忙刹车跑回去。
贾玩捂着肚子笑打跌:“哈哈哈哈……你们莫不是要笑死……哈哈哈哈……”
竟是这蠢,这好忽悠!难怪会被人忽悠前来逼宫:自古以来,江湖中人卷入大位之争,最后不是做炮灰,就是被兔死狗烹,哪有个好下场?简直愚不可及。
黑衣老者气发抖,他当然知道他们停下来,不是怕眼前这些人,而是怕事后真成替罪羊,被兔死狗烹……只是这些蠢货也不想想,如今刀子都已经见血,难道还能收回去不成?这会儿要挟梁王,日后能有什好果子吃?
正要开口喝骂催促,身后黑暗中响起声咳嗽,接着十几支火把同时亮起来,黑衣人纷纷让开道路,让身后那群人走到前面来——为首之人,还真是梁王赵辅。
不要,但不代表他们就甘心被人这明晃晃利用然后杀掉,相反,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自私自利。
“葛某不才,”又有人上前步道:“亦是数十年苦读,状元出身,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虽无右相大人过目不忘之能,但将在座各位画个七七八八不难,稍后诸位杀人时也莫忘葛某。”
“还有陈某,虽记得不多,但三四十人还是画出……”
“还有刘某人……”
“……”
乾帝轻叹声,负手不语。
原来洛飞白说竟是实话,此人倒也果决,为取信与他,竟将自己方底子都揭,方才若不是身后忽然神来箭,让他露出破绽,只怕真被他得逞——至于那箭从何而来,却是不必再问。
赵辅边走边道:“本王向仰慕逸之武功,却不想逸之三寸不烂之舌,竟比刀剑还要锋利。”
声音清朗中带几分高亢,显然难掩兴奋,也难掩恨意:若不是此人,他只需安安心心在暗处看戏便可,何须走到前台?
贾玩只当他在夸自己,抱拳
“诸位也听到,”贾玩道:“铲除尔等,是新皇之责,否则不配为子,更不配为君!督促新皇铲除尔等,乃是文武百官之责,否则不配为臣!”
他话音转,语气变柔:“不过,若尔等非为所谓‘大义’而来,而是为从龙之功话,则又另当别论……毕竟皇权之争,向来无所不用其极,不问手段,只问结果。他日朝堂之上,谁若因此攻讦尔等,便是攻讦新皇,自能高枕无忧。”
眼见身边人露出动摇之色,黑衣老者喝道:“死到临头还巧言令色,等之事,何必与你这将死之人分说!”
“确不必同说,与文武百官说即可。难道诸位临行前,没人交代过不可伤及他们性命?”贾玩声音冷,喝道:“再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到底是跟随主子前来逼宫走狗,还是造反刺驾反贼?好心提醒你句,若是答错,连新皇都救不你们!”
黑衣老者忍无可忍,分明是他们占尽上风,眼看就要将这帮人网成擒,结果在此人三言两语下,仿佛自己才是任人宰割方样,再不啰嗦,举手挥:“上!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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