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老先生都笑起来。
“菊生兄，你家这小娃娃有点意思，好像想溜须拍马，但
也不知道他所图为何！”
张元济也笑：“这辈子能拿得出手
，也就
个印书馆，又不是美女佳酿，他小娃娃看不上眼！”
闻言：“其实你们几位老先生讲话题，
“沈魄啊，都长这
大
！”
张元济笑呵呵问他两句，又转头开始跟老友聊起来。
闻言在旁边听他们讲某本宋代孤本真伪，听得满头雾水。
郑笙对他们话题也觉得有些枯燥，就找自己朋友聊天去，闻言却不肯走，还跟尾巴样跟在张元济身后，人家走哪他跟哪，也不插话，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当个摆件。
久张元济自然觉得奇怪。
东方图书馆沙龙并非每晚举办，而是周举办次，时间大多是周末，但有时也会加办场。
今晚就属于加场，郑笙和闻言到时候，花园里已经有不少人，有三五成群，有两人在角落喁喁私语，氛围轻松自由，属于是举办方给大家提供个场地，负责宣布主题，大家围绕主题讨论，也可以自己私下另行讨论。
闻言不认识张元济长相，但是看郑笙径自走向几名老者，闻言也知道里面必定有张元济，忙跟在后面。
“外公！傅先生好！周先生好！”
郑笙对张元济身边几个老朋友都很熟悉，招呼问候。
会举办个私人沙龙，不少有学问先生都在，外公也会去，你要是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郑笙想法是，等沈魄见高人，发现自己参与不进话题，就会知难而退，不会再缠着自己。
闻言眼前亮，正中下怀：“那太好，跟你去长长见识！”
沈太太是很乐于让儿子跟郑笙交往，饭刚吃完就催着他们出发，生怕闻言反悔，又去跟朋友鬼混。
这时闻言望眼家里座钟。
“你是不是有事找？”他问闻言。
闻言摇头：“转系之后有很多学不懂，表舅公是大学问家，跟着您能学很多东西。”
他其实是想跟张元济搞好关系，找机会把图书转移批出来，能抢救多少就抢救多少，只不过这些话不好说。
张元济听就乐：“你跟着囫囵吞枣，能听懂多少，不如自己看看书，或者去找郑笙，你们年轻人聊得来！”
闻言：“就是想沾沾您老人家文气，您就让跟着吧，也不会打扰您！”
张元济膝下，最得意就是这小外孙，见状乐呵呵，招手让他过去说话，又看见郑笙后面闻言，觉得有点眼熟。
“这位小朋友是……”
“表舅公，是啊，沈魄！”闻言忙跟着喊人。
这两爷孙很多年没见，名为亲戚，实际上跟路人差不多，张元济认不出来也正常。
他听见郑笙介绍，这才恍然。
晚上六点，夜幕刚刚降临。
按理说他个白天都待在这里，晚上应该回去，但是并没有。
他既没有困意，也没有任何时空交换预兆，闻言依旧好端端待在沈魄身体里，扮演着迷途知返沈家少爷。
他不担心待会在沙龙上丢脸，反正丢也是沈魄脸，闻言是担心自己到时候挽回不图书馆损失，又回不去。
虽然支教生活不是帆风顺，但比起待在这里，他还是更愿意当个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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