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那也是第二位。”
“不会吧，还有人更快？第
位是本门哪位前辈？”
“并非本门中人，是当年统魔门
九方。”
“九方？可是那个先入道门，后入佛门，又叛出佛道入魔，最后连儒门也跟他翻脸九方真人？”
“不错，正是他。”
长明道：“
身体不大好，不适合修炼，何大厨愿意收留，帮他干干活就挺好。”
张管事懂些医理皮毛，闻言捏
他手腕搭脉，果然如其所说。
“可惜。”
张管事随口声惋惜。
这要是能修炼，天分也还可以，假以时日未尝不是又个玉君子。
何大厨：“那可不？哎哟，说人人就到，长明，来来，你过来！”
待长明放下柴禾走到跟前，何大厨就给他介绍。
“这是张管事，内门里负责打点庆典人情往来就是他，这次刘师叔婚事，都是张管事里里外外撑起来。”
刘细雨年纪轻，但他作为掌门弟子，辈分却大，何大厨喊师叔并无不妥。
张管事打量长明。
情都比不上他多个帮手。
有些规模门派，都会分内外门。
所谓外门，其实就是内门弟子候补，资质平平，上课是几十上百号人道，比不上内门弟子对师父教导。
简单点说，爹不疼娘不爱。
何大厨脾气不好，这是外门弟子共识。
“他竟也跟本门有过牵扯？披霞心法这等本门不传之秘，掌门肯借阅于他？！”
“因为那不是他借，是抢！不问自取，拿走三天三夜之后又还回来，还说披霞心法里有无法修补瑕疵，注定不可能有人修炼到第九重，把前任宋掌门给气得够呛，这又不是什
光彩事，怎好到处宣扬？怀疑宋掌门早逝，就是心有不服，非要强行突破披霞第九重，结果失败身故，听说最
长明倒不在意能不能修炼，他对何大厨道：“先去把柴禾劈。”
有人分担活计，何大厨现在可以心意研究菜式，脾气都好不少，闻言笑呵呵。
“去吧去吧。”
长明应是，拱手离开，身后传来两人闲聊。
“你说这次刘师叔能不能顺利突破？要是能，这可就是有史以来第位能在二十五岁就突破本门第八重披霞心法人！”
不像那些十来岁就入门年轻弟子，这人起码得有二三十来岁吧。
看着是精神，也可靠，但委实过于俊秀，竟比号称玉君子刘细雨还要好看些。
这长相，该不会引得外门女弟子为他争风吃醋吧？
荒谬念头闪而过，张管事自己也觉得好笑。
“你就不想修炼？愿意跟着何大厨做菜吗？”
奈何人家有个亲戚在内门当掌事，脾气不好归不好，还是掌勺大厨，甭管外门弟子心里怎想，在他面前都得客客气气。
脾气不好何大厨，居然也有和颜悦色时候。
他正在跟内门名管事闲话家常。
“你不晓得，自打长明来这，可省事多，让劈柴劈柴，让捡豆子就捡豆子，半句多都没有，话少干得还快，比原先那几个偷*耍滑好多，准备啊，再考察段时日，要是他还耐得住性子，就把人收下来当徒弟，也算有个继承衣钵！”
那管事笑道：“难得见你这夸个人！那人当真有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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