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家联姻自然取消,萧家人带着准新娘连夜离开七弦门,话都没留下句,张琴还不得不修书封送去给萧藏凤解释道歉。
但这还不算完。
七弦门随之而来,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局面。
张琴
“刚才已经问过,此人来历不明,在山脚下遇到本门招新,就主动加入,他不单谎话连篇,还第个来到现场,焉知不是你们见血宗安插在本门细作!”
许静仙不怒反笑:“张掌门血口喷人,特地折腾这出闹剧,说到底是想反悔,不给见血宗交人是吧?这样也罢,像这样娇滴滴小女子,寡不敌众,怎说都是吃亏,只好回去向宗主禀明来龙去脉,至于宗主作何反应,那就不是能左右!”
她说罢转身欲走。
“许道友留步!”
张琴出声,他神色变幻,过许久,才吐出句话。
她说话软声软调,绵绵如棉,伴随铃铛骢珑脆响,几欲迷离人心。
铃铛并非是她身上所戴,而是系在软缎头,软缎收回,变为缠住小蛮腰腰带,那铃铛也就像系在身上般,漂亮可爱,温文尔雅。
“哎呀,这不是刘细雨刘道友,怎会横尸此处?”
张琴沉声道:“这就要问许道友你,细雨刚出事,你怎就马上得知消息赶过来?难不成这中间还有什不知道原委吗?”
他愤怒到极点,语气反倒冷静下来。
张琴脸色剧变,不得不急急撒手。
但那软缎却死死绑住,不肯松开分毫。
月光下,软缎透着奇异古怪光泽,隐隐发亮,饶是长明见识多广,时也认不出是什材料所制。
张琴面色涨红,从牙缝里蹦出句话。
“见血宗与门并非仇敌,许道友何必如此而再,再而三折辱人!”
“此事尚有商量余地,容先将细雨后事安排好,们再从长计议。”
许静仙回眸笑,善解人意。
“这是应当,张掌门节哀顺变,就在七弦门多叨扰几日。”
她没再为长明说话,张琴挥挥手,让人将长明带走。
刘细雨死令七弦门上下为之震动。
许静仙无辜道:“瞧您这话说,与刘师兄白日里不过是切磋而已,切磋总有个输赢,刘师兄技不如人,难道还要这个小女子让他手?”
她容貌幼嫩如稚童,露出无辜神色时,简直让人不忍心多苛责句。
“倒是完全有理由怀疑,张掌门为阻拦刘师兄到们见血宗作客,是不是特地闹这场动静,让刘师兄假死,借此躲避见血宗召唤呢?不会吧,刘师兄这输不起嘛?”
“你!”
张琴再也忍不住,怒气勃发。
“张掌门这句话可就说错啦!是不忍心这位郎君被你弄坏,怎能叫折辱呢,应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又或者英雄救美,怜香惜玉,你觉得哪个更好听,就是哪个咯!”
软缎另头,窈窕身影翩翩而来,宛若仙女降临,吸引无数惊艳目光。
即使许多人知道惊艳表象之下是令人恐惧杀人不见眼,但眼睛仍旧不由自主为其吸引。
紫衣少女凌波微步,落地无声,明明隔着还有两丈距离,转眼却已经到他们面前。
“好啦,撒手便是,张掌门不必如此激动,你有话好好说,就不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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