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以高兴瞬,随即反应过来。
他在高兴什?有什可高兴?这老贼当他三岁小童,张口又在忽悠,还真觉得他是从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吭声受气包窝囊废吗?
“你到底来干什?来跟们重拾旧日师徒情谊?”
长明道:“来要回四非剑。”
周可以挑眉:“你想要就得给?如果不给呢?”
长明淡淡:“老树逢春和久旱甘霖用得不对,你少时就没怎读书,现在既然开宗立派,闲暇应该多读几本书,增加些涵养才是。”
周可以:……
他嘴角抽动,险些控制不住杀心。
“该反省是你吧!当初随随便便就给起这个名字,你知道你后来把逐出师门,那些人都是怎嘲笑吗?他们说是你随便捡来徒弟,根本就不上心,自然也连名字也随口就来,若不是你,用得着受那些侮辱吗?”
周可以语调低沉,字顿,越说越慢,眼中怨愤杀意却浓郁得几乎流露出来。
世,头个去找,应该是大师兄。”
他也寻个蒲团坐下,半真半假试探道。
长明:“为什不能先来看你?你对自己就这没有信心吗?”
周可以:这怎跟信心扯上关系?就巴不得你死在黄泉,压根别再出现!
他皮笑肉不笑:“早知道您来看,定然锣鼓喧天张灯结彩,让人在十里之外恭迎您老人家上门!”
长明:“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把剑非你所道,你驾驭不。”
“又来!”
周可以忽然,bao躁打断他。
“你总是这副语气,处处瞧不起,可现在呢?坐拥方宗门,万人跪拜,门外那些人,还有许许多多大小门派,全都要仰仗过日子,而你呢,你现在身败名裂
长明不以为意:“大道至简,越是简单名字才越能体现深刻内涵,如果有人嘲笑你名字,那说明他们脑袋空空贫乏可怜,你更该奋起直追,让他们明白自己可笑。”
周可以阴恻恻道:“他们不用明白,胆敢嘲笑人,现在不是已经投胎,就是在去投胎路上。”
长明:“既然你觉得名字不好,为什不改?”
周可以冷笑:“因为要让全天下人都习惯名字,而不是去迁就他们!”
长明鼓掌:“好,霸气,不愧是九方长明徒弟!”
长明:“那倒不用,怪劳民伤财,咱俩多年未见,看你如今也功成名就,算是出人头地,不负你自己刻苦努力。”
周可以嘲讽:“还以为您是听闻残忍嗜杀之名,特意上山来惩恶除*,怎,您去黄泉趟,连性子都变得宽和?”
长明点头:“确,见多生死奇遇之后,发现世间万事万物没有不可解开死结,只看方法得当与否,物犹如此,人亦如此。”
周可以:“那好啊,看来您与大师兄怨隙也可趁此解开,早几十年您有这等胸怀,徒弟们又怎会个个叛出门墙?本座就先给您和大师兄道声喜,恭祝二位久旱甘霖,老树逢春,不如先派人给他飞信传书,免得他还不知道您还活着。”
他这话阴阳怪气,充满幸灾乐祸和看好戏意味,虽然口口声声敬语,但任谁听,都知道他们师徒之间极度不和,就差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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