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面进来修士而言,九重渊切都很新鲜,诡丽奇异,层出不穷。
但于他而言,即便是彩虹桥这样奇景,云海也已经习以为常。
许静仙心头动:“云道友可曾听说过养真草?”
云海:“世间容貌相似者芸芸,你应该是认错人。”
长明:“相信眼睛。”
云海摊手:“看来长明道友很固执。”
长明:“你是如何知道张暮有问题?”
云海神秘笑:“你相信个说法吗?同类总会对同类气息更为敏锐。”
而这样个人,本该站在世间之巅,而非流落天涯海角。
云海看在眼里,对他兴趣又增添分。
“长明道友瘦。”
“那想必是被云道友陷害之后,忙于死里逃生所致。”长明道。
云海哈哈笑,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长明道友不必害羞,若是看见心生欢喜,不妨说出来。”
连许静仙这种生冷不忌魔修,都觉得云海可能不大正常。
对普通疯子,看不惯可以,bao打顿,可以杀他,眼不见为净。
对深不可测疯子,最好办法就是远离,离得越远越好。
她垂涎云海美貌,却有没法应付这种疯子自知之明,渐渐地也就歇心思,别说双修,连春宵度想法也彻底没。
云海以为长明会发火。
再起码也是冷嘲热讽,不加搭理。
毕竟自己把人丢到张暮面前,等于白白让他去送命。
如果长明稍有差池,现在恐怕他看见就是具尸体。
也许连尸体都见不上。
许静仙对他们两人之间形同打机锋对话似懂非懂,及至听见最后句,联想张暮真面目,不由悚然变色。
长明面色如常,云海也淡定自若,好像说出这句话人不是自己。
“云道友不像是跟们样从外边进来,倒像是直都待在这里。”
“也是从外面进来,只不过时间比你们早些罢。”
云海抬头看天,星辰满目,璀璨点点。
“那云某这不就来赔罪!”
长明:“只怕云道友又心血来潮,想到什坑主意,你句赔罪,就得半死不活。”
视线落在他膝盖上琉璃金珠杖上,云海微微笑。
“长明道友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收获吧?而且也是片好心,那多人齐聚七星台,不知你找到你想见故人吗?”
长明:“开始就见到,只是不知何故,他不记得。”
但对方主动找上门,她总不能赶人吧?
“确欢喜,朝思暮想,辗转难眠。”长明还真就回答。
神情倦怠,姿态慵懒,他不自觉伸手摸向心口,想必是有些疼,唇色又白点,可脸上仍是毫不在乎云淡风轻。
不是刻意装出来平淡,是忍耐成种习惯,也是没有将这些苦痛放在心上。
个人心志坚定到无视自身痛苦,那必然是他经历过许多比这还要痛苦,比起那些,眼前堪称安逸。
因为七星河已经因为结界破碎而彻底毁。
九重渊失去第重渊。
虽然没想到他还能活下来,不过云海发现自己心情还不错。
最起码,在自己还没彻底将此人琢磨透,对他失去兴趣之前,长明最好别死。
云海有些开心,脚步也跟着轻快,笑容越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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