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说这说半天全是废话。
“既然如此,你快让你老师住手,寒夜真人镇守宫廷数载,是先帝也极为信任之人,绝不会——”
话还未说完,她脸色就变。
不止是她,宋难言,连同其他所有人,也都神色大变。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寒夜略占上风时,长明忽然转守为攻,召出四非剑,剑光步步紧逼,直接将对方退路截断,再反手筑起剑阵困住寒夜,直把对方逼得无招可出,不得不撕下人皮,亮出皮下妖魔本相。
枯荷苦笑,他何尝不想阻拦?只是插不进手。
那个不知姓名男人也就罢,刚才反击谢春溪,已看出实力深厚不可小觑,但枯荷没想到,就连寒夜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副老好人模样,竟也是藏拙,很难将他与眼前这个出手凌厉中年人联系在块。
看样子寒夜似乎很想给长明个难忘教训,出手就是杀招,灵力澎湃而出,汇聚成海,汹涌席卷,没有半分留情余地。
反观长明,双手空空,只靠袍袖卷起抵挡对方攻势,大有后继无力迹象。
太后往后踉跄两步,直接坐在皇帝床边。
攫取对方灵力,包括搜魂摄魄,无往不利。记得没错吧?”
寒夜冷笑:“道友对东海派倒是解得很!可方才需要察看陛下体内是否还有残魂隐匿,用素神诀又有何问题?”
长明:“用素神诀自然是没问题,问题就出在你用素神诀时候,还悄悄留缕灵力,用以清除皇帝体内残留魔气,防范其他人在察看情况时发现真相。”
寒夜:“血口喷人!你究竟是何人,身份不明就敢入宫来胡言乱语!先前是跟谢掌教过不去,现在又盯上,究竟是谁派你来?!”
谁知谢春溪却半点不想被他拉下水意思。
有人皮在身,总是束手束脚,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寒夜也看出长明毫不留守,不仅仅是试探,而是真要置自己于死地。
他再不拼尽全力,就真要死在当场。
宋难言忙低声道:“太后保重凤体!”
别说太后,这晚上跌宕起伏,连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太后看他眼,似怨非怨,心里很是埋怨宋难言自作主张将长明带进来,但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说太过火话。
“宋相,你这位老师,到底是何来历?”
宋难言道:“实不相瞒,当年臣拜师时,只知老师名叫方长明,是臣老家父母官,臣随着老师入门学习儒家经典,当时并不知道老师还是修士,后来老师离去多年,也只当他老人家仙逝,如今想来方长明这个名字,应该也不是老师真名。臣也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说宫中出事,连忙与老师赶过来!”
“不劳寒夜道友惦记,是主动挑衅,却技不如人,与他无关。”
由此可见四位宗师之间也不是团和气。
寒夜气得咬牙:“好好,如今陛下情况不明,当务之急是找到他魂魄尽快苏醒,你们却在这里听个连名字都不知道人胡言乱语,既然他们都不敢动手,就当仁不让,先除你这个祸害吧!”
最后字方落,他人已到长明面前,灵力倾泻而出,牢牢将对方压制住!
转眼两人就动起手来,太后牵挂儿子还躺在榻上,心急如焚,忍不住拉上枯荷袖子,让他赶紧制止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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