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与他生出同样默契,风素怀忽然掉头,掠向太后!
她身形极快,纵是谢春溪和越澄波看见并动身去拦,也已经慢半拍。
说时迟,那时快,道劲风破空而来,射向风素怀太阳穴!
“皇嫂这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吗?!早就察觉不妥,没想到皇嫂竟如此狠心,为独揽大权,连亲生儿子都下得手!”
他摔杯为号,手下人抬手个手势,登时就有数十人拥过来,动作整齐,显然早有准备。
太后知道他早前带人入宫,不过这是先帝所赐侍卫,先帝爱重弟弟,对惠王待遇规格也远比其他兄弟高,太后没法说什。
惠王与太后二人不和,也是因为太后觉得他日益拥兵自重,想要剥夺他诸多权力,只是主少国疑,暂时未有更好机会,却没想到今日两国使臣入宫,惠王早有谋算,而她最近心忧皇帝病情,时竟未有察觉。
谢春溪定睛看,脸色竟比太后还难看几分。
“大胆,你做什妖法!为何陛下好端端会变成这样!来人,将他拿下!”
宋难言腾地起身,当先发难。
他看得很清楚,刚刚分明是卢知远将簇星火弹指出去,正中皇帝身上。
谁也想不到卢知远会胆敢行刺,谢春溪本来倒是有能力提前发现,但他看太后面露痛苦,就站在她身边护持结阵,时疏忽皇帝古怪之处被卢知远发现。
卢知远想也不想,直接选择当场揭穿!
簇火光。
谢春溪筑起结界骤然破碎!
下刻,宫女惊叫声传入他耳中!
风素怀罢手。
越澄波也循声望去,却是脸色大变。
他低声告诉太后,惠王带来这些人,全是有修为在身,即便修为不高,只是低阶修士,可也不是寻常禁卫能比拟。
惠王竟在夜之间将自己近卫全部换成修士,可他又从而调来这多修士?
谢春溪开始感觉到势单力薄。
单凭自己跟越澄波两人,今日恐怕很难控制住局面。
如果惠王趁机把太后挟持住,那就更难。
皇帝竟是个纸片人儿,那真正洛国天子呢?!
不知内情众人惊疑不定,听见宋难言话,都望向卢知远。
卢知远冷笑声:“难道贵陛下出什不测,竟见不得人,要让你们用个傀儡御神之术来掩盖?贵国就是这样对待使臣?”
谢春溪二话不说,朝卢知远出手,想要将他拿下。
但惠王反应也很快,他直接将手中酒杯往地上狠狠掷去!
上首天子身上不知何时着火,那火沾衣服就熊熊燃烧,甩也甩不掉,但天子并没有因此跳脚着急,反是燃烧部分都软软塌陷下去,身旁宫女惊叫起来,根本没法理解自己看见景象。
任谁看到皇帝忽然变成个烧焦纸人,反应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少臣子更是目瞪口呆愣在当场,嘴巴都忘合上。
太后最不想发生意外还是发生。
长明再三交代纸片傀儡不能近水不能近火,居然还是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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