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要出差,大概两个月吧,就在郊外影视基地,应该偶尔能回来,钥匙给广寒份,冰箱里也会存点东西,你们悠着点吃。”
凤凤嗯嗯敷衍两声,忽然扭头过来。
“你身上印记还没彻底解决,最好别离们太远。”
何疏挠挠鼻子,含含糊糊道:“她给实在太多,不好拒绝。”
“你那影视基地叫什?”广寒问道。
不过,广寒还不算麻烦,最麻烦是凤凤——
何疏默默关上空无物冰箱,转身问在电脑前专心看剧鹦鹉。
“你又把冰箱里东西吃光?”
“里面只有两盒牛奶跟几个面包啊!”凤凤回头,何疏只能看见它其中只圆溜溜无辜灵活眼睛。“你没说不能吃。”
何疏揉揉眉心。
广寒道:“既然你总能梦见她,那就在梦里问问她。”
他对何疏描述无可无不可,趿拉拖鞋走向客厅。
“不对!”何疏后知后觉想起来,“房间门是反锁,你怎进来?!”
“凤凤开。”广寒头也不回,又去看他新闻联播重播。
鸟怎开门,用爪子开吗?扯谎也不找个好点理由!
,看着不对劲,让进来瞧眼。”
原本站在窗台鹦鹉早已不知去向,估计又跑去外边招猫逗狗。
被鬼压床?
何疏揉着额头将自己梦说下,其实也没什好说,无非是直在走山路,梦里走到虚脱,醒来也腰酸背痛,跟真爬半天样。
但这个梦跟白天曲婕说事情对上,好像就没那简单。
“仙碑,就在市辖邻县。”
这地方原先是个名不见经传县,据说古时候曾经发掘出块神仙碑文,故而得名。近些年z.府扶持,在那建个影视基地,逐渐发展成为景点,不少电
更大麻烦,自然就是这只食量巨大鹦鹉。
他绝不相信凤凤是只凤凰,在翻阅过关于金刚鹦鹉所有资料之后,何疏认为它很可能确实不是只鹦鹉,只是外形像鹦鹉动物。
至于究竟是什,不好说,因为凤凤是绝对不肯去动物园接受鉴定。
何疏现在才明白广寒明明有工作,却不肯去租好点地方,宁可去睡天桥,因为这只鸟太能吃啊!
现在何疏只收他们千房租还包吃包住,非但没有盈余,还得往里面贴钱。
接纳这两个同居室友之后,他们不说朝夕相处,起码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何疏对广寒始终存着个疑惑:这家伙不像个正常人,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很难用具体言语来描述。
虽然对方不怕阳光,白天也能出门,太阳下有影子,除对工作赚钱和认知世界有着异乎寻常狂热,又稍显自闭寡言之外,基本与常人无异,但何疏发现他对外界反应有些古怪,仿佛总要比旁人格外迟钝些,不知冷热,未闻寒暑。
对此广寒回答是:心静自然凉,心暖更美好。
何疏:……扯犊子!
广寒道:“那个人尸体被埋在那里?”
何疏也想到这个可能性,随即又摇摇头。
“宁冰雪当时葬礼记得上过热搜,她是海市人,死后也葬在海市墓园,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但如果不是宁冰雪,又会是谁?
难道曲婕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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