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说罢,见两人还不大信,就讲起桩往事。
“以前干这行时候,遇到个男,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妻子也貌美贤惠,就是怎都没孩子,他家财万贯,就是无人继承,夫妻俩想尽办法,他甚至在外面偷偷找小三,想生个孩子出来,原先还琢磨要个儿子,后来女儿也不嫌弃,可不管怎样就是没有,最后找到这来。查下,发现当年他前妻有过个孩子,先天性疾病,要花大钱,那时候他们家境还不好,选择放弃治疗,任孩子不治去世。过几年家境好,想要孩子,前妻生个女孩,长到岁上,某日奶奶留在家里,就出门买个菜工夫,家里起火,直接活活烧没。在那时候,他就再也没能生过
“你听过閣皂派吗?”何疏反问。
韩姐摇摇头。
“早在宋朝,閣皂派跟茅山,龙虎山就并称三大宗门,家祖上就是閣皂派弟子,正宗名门大派,至今閣皂山,也还是古籍上记载洞天福地,这些都是有资料可以查。术业有专攻,到这辈,学不是符箓,想要斩妖除魔,自然还得找茅山师兄要,如果换别人,肯定是要不来,但们祖上这层关系,茅山辈分小些,还得喊声师叔。”
何疏面不改色,张口就来,吹得曲婕和韩姐愣愣。
曲婕忙道:“是,当时咱们在网约车上遇见,就觉得何师傅厉害得很,要不然也不会来鹤城第件事就是找上门!”
自吐槽,面上还是本正经,点头道:“知道,这有道符,你先带着,保管这段时间不会再遇到任何麻烦,再设法去把她找出来,跟她谈谈,让她走人。”
他说得言之凿凿,面色淡定,倒有几分高人风范,韩姐禁不住看他眼。
曲婕紧张道:“能谈吗?她要是不愿意呢?”
何疏道:“总得谈才知道,她要是不愿意谈,自然有送她走办法。给你这符,是从茅山请来,茅山你知道吧?”
曲婕:“听过茅山道士。”
“早就金盆洗手,不谈鬼神,却不过这件事被撞上,也是跟你有缘,这才接下。”
何疏仿佛完全忘记自己是因为曲婕开出高价才答应,此刻他俨然隐世高人,谆谆教诲。
“她现在只是跟着你,暂时没对你造成什实质性伤害,等怨气加深,切就来不及。”
曲婕既惊且惧:“来不及,会发生什?”
“她如果怨气深重,不死不休,轻则你病不起,事事不顺,重则可能要危及性命。”
何疏摸摸下巴,心说现在要是有把胡须捻捻,就更像高人。
“没错,就是你知道那个茅山。这张符,是茅山掌教真人亲手所画,费点周折才请到手,不是外面那些几百块平安符能比,就是香港首富去求,也未必能求到。你切记不能弄丢,如厕时需除下,不可沾染秽气,睡觉时可以挂在枕边,但行房事需要避着。”
何疏不会画符,这符确是他吃饭时顺便从李映那里要来,至于到底是茅山掌教画,还是李映自己画,反正何疏随口乱吹,曲婕肯定不会去求证。
见他说得珍贵,曲婕也郑重其事,赶紧把符收好,挂在脖子上。
“何先生认识茅山高人?”旁韩姐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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