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
凤凤叫起来,它看故事最讨厌看到半没下文。
“这里有几页被撕掉,后面是外公笔迹,从外公后面话推断,这几页可能是乐道长自己撕。因为他觉得过程太过凶险,而且详细写出来话,可能会吸引不知天高地厚后人前去冒险。”何疏翻翻,解释道。
凤凤歪歪脑袋:“那里面说小徒弟,不是你外公吧?”
何疏唏嘘道:“不是,那应该是外公师兄,他是孤儿,早年被外公师父收养。听外公说过,他师父本来是准备只收这个徒弟,因为乱世里,自己都吃不饱,很难再养活更多人,能给徒弟口饭吃就不错,后来养着养着,乐道长跟徒弟处出感情,把他当儿子样,没想到那次出师不利,居然把徒弟也折进去,这事成他老人家辈子伤疤,对外公也从不多提。至于外公,那是他建国之后才收关门弟子。”
月光下,所有人都吓跳。
老杨邻居面泛青黑,两颗眼珠也隐隐闪烁青光,整张脸皮干瘪枯瘦不似人形,冲着他们咧嘴笑,诡异莫名。
正当乐道长准备出手之际,老人却软绵绵往旁边歪倒,像全身骨头被抽走,老杨伸手去扶,却扶起滩皮肉,吓得他立刻大叫撒手。
乐道长察看番,神色凝重。
老杨颤声追问:“这到底是怎回事!”
三人赶到杨家村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老杨心里有点发寒,又牵挂爹娘,正在村口踌躇徘徊,忽然看见个熟悉身影。
“老叔!”
他看见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告诉他这村子许多人生病邻居。
老杨正想过去询问情况,却被乐道长按住肩膀。
撕掉那几页之后,何疏外公为这次事件做备注——
此行九死生,凶险至极,先师曾言,他自负天资,在此之前未尝挫败,却偏在杨家村如此惨败,以致于将周师兄也折进去,实平生大憾事,余生不愿多提。
但先师提过怨鬼和鬼镜二物,则很值得琢磨。
前者乃世间怨恨凝聚所成,如此阴邪之物,又怎会是天地造化所钟,其中是否有人为之力推动?若有,背后之人又是谁?先师语焉不详,想必连他也没琢磨明白。但结合当时与先师几人道深入洞窟探秘同行英吉利人,认为他们嫌疑颇大。
另有洞窟所出鬼镜枚,竟能颠覆阴阳,倒转乾坤,据先师形容,似乎还能夺人心魂,甚至于阴阳之间来去自如,于人照其肺腑,于鬼照其平生,听来十分夸张,但师父毕生从未诳言,此事真假
乐道长:“他怕是生魂连骨血都被吸干,只剩具行尸走肉,凭着生前记忆出来游荡。”
老杨:“那爹娘……”
他虽然害怕,也不肯掉头就走,非要进村去找到父母。
乐道长不可能抛下老杨自己走,他当机立断道:“进去看看!”
他自忖有备而来,身上法器符箓俱全,遇到怨鬼也能全力搏,却没想到百密疏,最终却在杨家村折自己只眼睛,还有那个小徒弟。
“去看看。”
乐道长抢先步上前,走向对方。
后者佝偻身体背对他们,双手扶膝,好像正在低头看什。
“老人家,你在这作甚?”乐道长提高声音。
对方缓缓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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