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她少年青春时光里,余年也曾占据过重要席。
当经历过红尘涤荡,颗心被名利繁华浸染,不再因为简单快乐而雀跃,比真实岁月更早进入沧桑时,蓦然回首,却发现曾经回忆比想象还要美好,曾经
但这些情绪,余年已经看不见。
“她职业特殊,国家对其家属也有抚恤政策,如无必要,就别去打扰她家人,你想看望她话,可以到鹤城郊外烈士陵园,那里有她碑。”
“不知道,直不知道……”
曲婕捂着嘴,眼泪簌簌落下,流入指缝,与悲泣道压抑着。
“余年姐毕业之后就没再跟联系,当时家里出点状况,经济不太好,以为她,以为她在城市里待久也变得势利,气之下把她所有联系方式都删……”
“你认识她?”
何疏反问:“你怎会突然想起余年?”
曲婕:“最近要出国,在整理旧东西,无意间看见以前跟她来往信件,结果连几天都梦见她,她说跟告别,要去很远地方,以后再也不回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你怎也会知道余年?”
何疏思忖片刻,决定告诉她部分实话。
包括前段时间直跟着她幽灵,其实不是她以为宁冰雪,而是余年。
总会想起来,徒惹烦恼。”曲婕叹口气,“所以思来想去,决定彻底隐退,去国外继续念书。”
“你如果下定决心,就去做吧。”何疏点点头,不介意多提点她两句,“你面相,小富即安,那个圈子鱼龙混杂,不是说你混不出头,但终究不太适合你。”
“多谢,看来你也觉得离开是好事。”曲婕勉强提起精神笑道,“何哥,以前戴那块佛牌,是郑七让去求,当时为跟他提升关系,也没多想,后来偶然听别人说,宁冰雪生前,也戴过块佛牌,心里始终有点膈应……”
何疏:“放心吧,佛牌确已经帮你净化过,就算之前有问题,现在也没事。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可以就近找间知名度比较高寺庙或道观,把佛牌交给他们就可以,他们会帮你处理。”
听见这个回答,曲婕明显松口气。
曲婕哭得不能自已。
何疏叹口气。
他猜,以余年为人,应该不是嫌弃曲婕,而是当时已经进入特殊战线,怕连累朋友,所以直接断绝所有联系。
曲婕在知道真相之后,也能想到这些。
她早已趴在桌上,肩膀起伏,无声悲痛。
包括余年死可能跟郑氏集团有关。
还包括余年临走前托付他保护曲婕,远离佛牌上不干净东西。
何疏没有直说余年职业,但他相信以曲婕聪明,应该能猜到些。
他也觉得像余年这样姑娘,世间能多个怀念她人,并不是坏事。
曲婕表情,由讶异,到震惊,再到难过,悲伤,愧疚。
“还有件事麻烦你,想请你帮看看个朋友……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想知道她现在状况。”
何疏第反应是她想问郑七,但随即发现不对。
曲婕前面已经问过,用不着绕这大圈再次提起来。
“那位朋友,你不认识,她叫余年。”
曲婕刚开个头,就发现何疏露出讶异表情,不由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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