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直播间粉丝快十万,他们说网站有惯例,主播要表演才艺答谢粉丝,就让唱歌。”
何疏:……
他只要稍微想象广寒对着直播镜头唱歌场景,就忍不住想笑。
但不能笑,会伤害对方自尊心。
广寒见他表情古怪,就问:“不方便教吗?”
“既然你们信得过,那就陪着走趟吧!”
何疏面上露出勉为其难表情,心下却在寻思。
虽然郑七承诺辛苦费,随着他自己在新寰大厦里灰飞烟灭而作废,但现在三人都有收入,也不算拮据,他寻思抽十天半个月出趟远门,就当是旅游,也未尝不可。
刚才下低落情绪不知不觉恢复正常,似乎还略高于正常值,何疏松口气,他心底不希望他们离开,又不好开口挽留。
纠结心思直到此时迎刃而解,如雨过天晴,雪霁日出。
怎跟预想对话不样?
何疏始料不及,下卡壳。
“去哪里?”
“还不知道,等李映把具体地点发过来,应该是在云南。”
何疏无语:“李映这次薅你羊毛薅到云南去?”
淡酒味。
其实对方也只是喝两罐啤酒,不算多,醉谈不上,只是广寒格外敏锐。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话要对说?”他问何疏。
“你怎知道?”何疏很惊讶。
“写脸上。”广寒总能说点冷笑话,“左脸写着欲言,右脸写着又止。”
何疏:“倒也不是,不过们别唱太久,晚点等小破鸟睡着,再带你去点少儿不宜地方开开眼界。”
广寒虚心求教:“什地方?”
何疏:“不是吧,你看这久电视,上这久网,还跟装?”
广寒想想:“明白。”
何疏不知道他明白跟自己说是不是回事,但两个大老爷们待在洗手间里聊天总不是个事儿,后面进来人频频投以古怪眼神,路过也不忘多看两眼,好像他们两人在做什见不得人勾当。
想半天,他才回过神。
“你特地过来找?你要如厕?”
广寒直接跳过第个问题:“教唱歌,凤凤唱得难听。”
他表情十分正经,以致于何疏时弄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何疏奇怪:“怎会突然想要学唱歌?”
他现在把自己跟广寒比成羊,被李映抓外差就是被李映薅羊毛。
广寒:“不是,特管局在西南遇到手持镜子降头师,去想看看是不是地之魄。”
何疏灵光闪。
“外公笔记里记载那面鬼镜,也是乐道长在西南遇到!”
虽说西南这个范围实在太大,但两者有些过分巧合,值得他们去探究番。
话都问到这里,何疏索性开门见山:“三个月租期到,你们还走吗?”
广寒:“可能要出趟远门。”
何疏调整表情,勉强笑道:“那也好,祝你们路顺……”
“你要不要跟们起去?”广寒没等他说完,照着自己节奏问出下句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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