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肯定有。”
两人跟相声似唱和,广寒懒得听下去,转身就走。
去洗手间要从厨房经过,他无意间扫眼,发现炉子上还开小火,把锅盖打开,里面在熬瘦肉粥,葱花切好码在碟子里,还没放。
“不知道你还买早餐,昨晚没等到你回来,就先把粥熬上。”
广寒回
凤凤:“你还听不听,不听老子不说!”
“听听听!”
何疏跟捋顺毛驴样,虽然遣词造句略有夸大,但从凤凤描述和广寒没有否认来看,那个女人确是存在吧。
凤凤:“然后那女人就说,广爷,好久不见。”
何疏:???
凤凤:“遥想那天风和日丽,跟广寒齐下阴,到奈河边,只听见万鬼哭嚎,凄风苦雨,可只要她开口唱歌,必然万籁俱寂,所有妖魔鬼怪,全都停下来洗耳恭听。”
广寒面无表情:“地府哪来风和日丽?”
凤凤抓狂:“你别打断,这就形容词!形容懂不懂,适当渲染气氛!”
何疏:……
凤凤:“刚说到哪?”
“没有老情人。”
他本正经陈述事实。
可惜,没有人信他。
因为还有只鸟,平时深感被他“镇压”之苦,现在逮着机会死命添油加醋,把他往死里黑。
“给你说,他真有情人,有回陪他去下面办事,他在河边站就是老久,别什都不干,只跟那个女人聊天,那女人可漂亮!”
笑笑临走前那股执念和怨恨,至今仍旧铭刻在他脑海里,何疏还真不相信广寒把人带着下趟阴,就能消除她怨恨,让她自愿选择留下往生。
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广寒也不像那种口舌如簧,会说服人嘴炮王者啊!
“你该不会是把那孩子丢下,自己回来吧?”
种种疑点由不得何疏不想歪。
广寒绝不承认:“在那有个朋友,能调教她,你不信,下个月带你去看。”
广寒:……
很难想象凤凤那少年嗓音,能捏出柔肠百转千回万绕,但它做到。
何疏:“广爷?”
凤凤:“广爷。”
何疏:“他们有故事?”
何疏:“洗耳恭听。”
凤凤:“哦对,然后这时广寒走过去,问她,你还记得吗?你猜她怎回答?”
何疏:“郎君,可教奴家好等,足足等你三百年啦!”
凤凤怒道:“你戏怎这多,演电视剧吗?”
何疏无辜:“学你,你说得比电视剧还夸张。”
何疏:“比曲婕还漂亮?”
凤凤嗤之以鼻:“曲婕算什!比不上人家根手指头,那女人要是来直播,粉丝分分钟破百万,资本都要带筐钱过来,哭着求她去当明星!”
广寒:……
凤凤:“还有,她声音特别好听,虽然他们说悄悄话,不让靠近,但是何许鸟也?千万年出上古凤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让听见几句,这说吧,什中国好声音,只要她去开腔,连海选晋级都不用,直接拿冠军。”
广寒:……
何疏狐疑:“你在那还有朋友?阎罗王?”
“知道,知道!不是阎罗王,是他老情人!”
凤凤不知什时候醒来,在旁边咕呱乱叫,唯恐天下不乱。
何疏意味深长语调上扬哦声,长长。
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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