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看见那束干花,是罂粟。”
何疏愣,神色凝重起来:“难道这里也是罂粟种植基地?不对啊,们来时没看见外面有罂粟花田。”
缅甸老挝越南三国金三角地带,曾经是世界上最大d品种植基地,整个村子甚至整片村镇都在种毒也不是稀奇事,但近年来,“金新月
两人转不会儿,天就彻底黑下来,何疏不放心蒋思因跟小田两个,提前回来,广寒也样。除小田发烧昏睡,其他三人草草吃点东西,也都精疲力尽,都各自回屋休息,直到现在。
何疏心里存着事情,又是在异国他乡,床板硬得硌人,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从来没有遭遇过现在这样失眠状况。
“有点发现,但也不算发现。”广寒说句模棱两可话。
他其实也没有睡意,只是不像何疏那样直接坐起。
黑夜中,何疏闻言低头朝他这里看过来,眼睛有种闪闪神采。
何疏更无奈。
“睡不着啊!”
他索性骨碌翻身坐起来。
外面黑漆漆,半丝月光也没有。
这里没有钟表,何疏他们手机也没带出来,只能从天黑时间和个人感觉来判断现在可能是凌晨两点左右。
“你别卖关子,还想大半夜玩你问答不成?”
广寒微微翘起嘴角,连他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这个细微动作。
“在村东户人家外面,发现束干花。”
花被放在个芭蕉叶叠成小方盒里,就那放在地上,路过人不小心就会踩到。
“村西也有,好几户人家外头土路上都有,是他们这里随处可见野花。”何疏道,“知道印尼乃至东南亚些地方,都有种风俗,他们会把花装在树叶折叠出来小碗或小盒子,供奉给过路阴灵,许多本地人看见,就会绕着走,不会踩到这些花。”
何疏本来是身心俱疲,但是因为在阴间直奔波劳累,亢奋过度,出来之后在这村子里安顿下来,他睡两小时就自动醒过来,再也睡不着,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连带身下这张铺着竹席木床也跟着嘎吱作响,同床人肯定是别想睡。
“你白天去村东头,有没有发现什?”他问广寒。
这村子只有几十个人,还大多数是老弱妇孺,据说是因为村子太过偏僻落后,年轻人能走出去,都出去打工,这也使得整个村子都死气沉沉,破败不堪,别说电视机,连个公共电话或私人手机都找不到,稍微像样点现代化工具就是辆老旧自行车。据说距离最近电话在邻村,走路要走上天,村长最近生病,话都说不利索,唯个知道怎去邻村人也暂时问不,他们相当于来到个与世隔绝地方。
吃用更不用说,条件相当简陋,所幸还有三间屋子可以让他们睡觉,几个人也顾不上嫌弃。异国纸币在这里不流通,广寒翻下背包,拿出些干粮,加上何疏身上那条陪伴他出生入死巧克力,竟也让村长妻子同意他们在这里暂住几天,直到他们离开为止。
几人抵达村子时,天色就已经晚霞漫天,何疏让蒋思因留下照顾小田,他跟广寒两人则分头去村子东西两头转圈,看能不能找到回国路,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去隔壁村子打电话联系李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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