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滇见他如此反应,有点不好意思。
“师父说望气功夫还很
就像何疏觉得云滇有趣,云滇同样也对何疏他们很感兴趣。
“还有刚才那位广师兄,也总觉得他不像看起来那简单,但是具体哪里不样,有说不上来。”
云滇说着,面露苦恼之色。
“果然还是阅历见识太少,难怪师父要出来之后,多看多听多学,少说少做。”
“说是野路子,倒不是敷衍你,根本就没正经拜过师,外公倒是从閣皂派分出去支,你也未必听过,他老人家已经仙游多年,学得杂,不完全都是他老人家教,还有些杂七杂八东西,所以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何疏微微笑,半真半假,“至于广寒,他现在确是个演员,也确挺有本事,而且不在之下。”
这人有点意思,自己没有巴结游老板也就算,这个云滇好像也不急着表现,跟洪先生师徒像是两条道上人。
“云师弟,你是怎认识游老板?”
何疏觉得云滇这人有点意思。
“游老板认识师父,也不能说认识吧。”云滇挠挠头,“有年游老板家里出点事,听说终南山高人多,就自驾进山,进庙就拜,看见和尚道士,也不管人家懂不懂行,就拉着人家不放,想让他们帮忙。”
这年头政策规定严格,道士证也好,和尚证也罢,都不是那好拿,游老板看见道士不定是有证真道士,就算是真,术业有专攻,很多也不定就懂得捉鬼拿妖,他纯粹是病急乱投医。
云滇眼睛亮:“果然没猜错,两位师兄都是大隐隐于市啊!”
何疏谦虚两句,转回正题,问起他对这里看法。
云滇道:“什黑气罩顶,也没看出来,但是那里面应该是有些问题,刚才稍微晃眼,能感觉到里面好像有两股死气,又像是股,很奇怪。”
何疏有点讶异:“你能望气?”
天地万物皆有灵,灵而生气,就像活物有生机,鬼物有阴气,每股气机各不相同,只有某些天赋异禀,擅长望气人才能看出来,这样人少之又少,近代几乎已经绝迹,就算有,可能也是隐居深山高人,何疏没想到还能亲眼看见会望气人,顿时对云滇刮目相看。
云滇声音如常,但走在前面游老板却好像半点都没听见,何疏刚才看到云巅作个手势,食中二指还捏着道折好黄符,知道对方是用什屏蔽声音法门,越发觉得有趣起来。
游老板放着“真佛”不找,却更重视洪先生这种“伪佛”,无非是看云滇年纪太轻,觉得可能不如洪先生经验丰富。
“后来呢?”
“后来当然没法解决问题,直到师父正好下山串门,去探望朋友,偶遇进门来求助游老板,这才出手帮忙,把游老板麻烦解决。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就是游老板买栋别墅,那别墅太久没住,被些‘朋友’占,他们觉得游老板家才是不速之客,就使劲闹腾,把他们闹得不得安宁,被师父顿教训,那些‘人’不占理,也就灰溜溜走。”
“何师兄,师父曾经教过相面观察同道师从,但不怕你笑话,刚才暗中观察半天,居然看不出你到底是出身哪支,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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