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见何疏左手手掌，脸色大变，二话不说直接就朝何疏跪下磕头。
“刚才是
有眼不识泰山，不关小孩子
事情，他只是顽皮而已，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大人饶
他吧！”
何疏不动声色将左手手心阎王令收起。
“你们在这里也有十几年吧？敢说自己
个人都没害过吗？”
“敢！”女人抬起头，眉
何疏抽抽嘴角：“你招惹小，会儿大该出来。”
他明白云滇举动意思，对方不是为捉弄小鬼，只是想要让小鬼着急显形，抓住小鬼来询问这里情况。
云滇冲着车间里面笑嘻嘻道：“把你皮球扔，生气就出来找算账啊！”
砰砰砰！
脚步声响起，像个小孩儿生气故意在地上跺出很大动静。
何疏无奈：“也没说不救，们进来不就是为救人吗？你放心，刚才广寒跟你们块进来，有他在，你师父……”
话音未落，当啷下，颗皮球把窗户砸破个窟窿，从车间里面蹦出来，在地上弹几下，咕噜噜滚到他们面前。
废弃多年纺织厂车间，哪来皮球？
再说，车间里面不是上锁关着吗，里面怎
会有人？
小曹被吓大跳，半截话顿时说不下去。
走廊尽头，洪先生慢悠悠从楼梯走上来，看他们眼，又扭身右转，消失在拐角。
小曹别说脸色，连嘴唇也是发白。
“你们、你们都看见？”
云滇：“看见，你师父两条腿不在地上走。”
确切地说，老洪是飘走。
原先位置。
无风……自动？
何疏目光凝住，看见布满灰尘地面忽然多个脚印，两个脚印。
那不是成年人脚印，像是孩子伸手去拨弄布条玩耍。
何疏眯起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何疏感到股阴寒之气从背后袭来，迅雷不及掩耳！
对方不是冲着自己来，而是以地上抖得筛子般小曹为目标！
何疏想也不想，往前挡，左手拍向阴气。
金光闪，阴气不进反退，重重往后摔倒，露出个年轻女人身形。
对方穿着身上世纪九十年代流行花色连衣裙，梳着根麻花辫，面容很是清秀，只是眉宇发青发黑，笼罩面门，死气沉沉。
云滇走向皮球，弯腰捡起来，看看。
何疏望向车间里面，那些小脚印更多，从刚才角落直朝他们这里延伸，好像个小孩子正跑过来。
云滇显然也看见那些脚印，但他没把皮球往里丢，反而往外扔，直接从五楼扔下去。
何疏：……
皮球从五楼砸下，砰声发出闷响，直接砸破。
小曹那表情唰地下，显然更恐惧。
“师父是不是已经、已经……”
他突然扑通跪下，抱住何疏大腿。
“何师兄，你救救师父，求求你救救他！从小是被师父养大，他那人虽然爱吹牛显摆，可本性不坏，们、们……”
师徒俩虽然行骗江湖，但小曹脸上伤心是不作伪。
如果那孩子不是人，他应该也是能看见，但现在却只能看见脚印。
看来对方身上，可能被高人下过什禁制。
何疏正欲拿出阎王令，就听见小曹声音哆哆嗦嗦响起。
“师……师父！”
何疏扭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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