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总有办法把好好正经事随口胡侃成不着调玩笑话,可不知怎,广寒养成听他讲废话和胡说八道习惯,那种感觉就像夏天坐在屋檐下,周围绿木成荫,听着潺潺溪水流动,便有种岁月静好,不过如此安然惬意。
但广寒觉得,这些话还是放在心里想想就好,不必说出来,否则何疏只会更加得意,以后变本加厉。
“其实从刚才到现在,直有个疑问。”
何疏揉揉胸口,那种隐隐作痛感觉还在,提醒他刚才发生切不是幻梦。
“周判官残魂埋在李助理神识内,抛出诱饵引进入他所营造虚假记忆里,当时记得站在房间门口,跟李
“疼吗?”
“还好……干啥,想趁机轻薄?去去去!”
何疏故作恼怒把他手拍开,衣服拉下,借此掩饰那瞬间窘迫。
都是大男人,本来也没什好避讳,但刚才广寒手指碰上去时候,何疏那比城墙还厚脸皮,竟久违感到丝微妙不自在。
广寒眨眨眼,摸着被拍红手背。
只要想想差点造成后果,何疏就不禁后怕与庆幸。
如果自己还是半年前自己,对上周判那样老谋深算对手就等于白送。
“他这次应该是真魂飞魄散吧?”
即使亲眼看着周判官消失,何疏还是忍不住发出这样疑问。
广寒想想:“应该是。”
面对何疏奇葩关注点,广寒沉默片刻。
“你听错,刚没说抱,是拖你回房,拽住你头发,把你拖回去。”
何疏:“……你能不能换个更敷衍说法?”
广寒真诚道:“比起这样丢人,抱回去可能就不那难以接受?”
何疏嘴角抽搐:“谢谢你想出这样别出心裁安慰法。”
“有点残余阴气在里面,回头还得帮你处理下。”
何疏随口道:“怎处理,拔火罐还是采阴补阳?”
广寒:“你想采阴补阳?那你这种情况应该采阳。”
何疏:“有道理,回头抓头大公鸡,直接抹鸡脖子喝鸡血,是不是贼阳气?”
广寒:……
他想不出周判官在那种情况下,能继续留出残魂逃出生天可能性。
如果有,那只能说周判官能耐已经通天彻地,达到神仙境界,既如此,那也不必费尽心思想要得到阎王令和青玺。
周判官与毕舍遮已死,余下麻烦就是当初鬼门大开之后从阴间逃窜大小鬼犯。
何疏掀开上衣,那五个指印还在,颜色鲜艳,刺目异常。
广寒轻轻摸上去。
广寒:“不客气,哄小孩都是这样。”
何疏:……
两人斗两句嘴,何疏感觉刚才那种心有余悸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他跟广寒都轻敌,他们觉得周判官从阴间逃出,身负重伤,法阵威力有限,怎看都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结果差点被摆道。
何疏觉得自己当时就算死,都还是小事,阎王令旦落入周卿手里,那就等于混世魔王拿生死簿,往大说,他想让谁生就谁生,想让谁死就谁死,天下之大,他无处不可去,无处不可藏,到时候旦跑到外国去,再找到西方地狱那边合作,阴阳两界联手能否圆满解决都是两说,可以肯定是,在那之前,肯定会有血流成河与许多不必要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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