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耳朵动
动，眼睛跟着睁开
条缝。
“臭何疏，你是
何疏碰碰它
耳朵，后者反射性抖动几下，身体依旧是动不动。
“它毕竟是重明鸟魂魄，不是所有将死生物躯壳都能用上，那为什
是这只小奶猫？”
凤凤折腾累消停下来，何疏看着它此刻貌似天真无邪睡颜，对广寒提出自己疑惑。
“它原先那个躯壳，虽然也不是重明鸟本尊，好歹是只稀罕鸟，现在又是怎回事，难不成真像它自己说，为玩游戏和吃东西，随便找个更方便躯壳？”
广寒道：“随着时间流逝，它魂魄会逐渐减弱，特别是如今末法时代，空气灵气浑浊稀薄，本就不适合它这种上古神鸟再长久生存，哪怕在阎王令里，这种衰减速度变慢，也得尽快找个躯壳，纸壳再像真，也不是真。”
【
是小小小盘子，请问你是今哥吗？】
何疏直播名字是凤凤起，叫“今天吃什”，直播间混熟观众粉丝，大多今哥今哥地喊，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喊是凤凤、何疏，还是广寒。
【是，你不是把电话挂吗？】
【看号码就猜到可能是你打来，很抱歉，之前不是故意挂你电话，这边情况有点复杂，能不能找个时间跟你聊下？】
【可以，你如果在鹤城话，们可以见面。】
“你是谁？”
对面声音充满对陌生人警惕和紧绷，就像何疏是电话诈骗。
何疏不以为意，他经常收到陌生号码来电也是不接，现在诈骗分子花样实在是太多。
“你好，上次你在直播里刷弹幕，说救救你，后来又给留个电话号码，就打过来，想问问你有什问题需要求助。”
“你神经病吧！别没事乱打电话！”
说到底，还是真正生物躯壳，更吸引凤凤入住。
何疏听罢，对凤凤也有点怜惜。
试想下，很久以前与它起出生长大同伴们，很可能早就陨落，只有它到现在，虽然还有广寒何疏，不能称作孤单，可如果他们俩都是普通人，注定几十年后小肥鸟又将截然身，可就算有他们俩，在那长久过去里，重明鸟记忆都是单调如荒漠，无人可以分享。在遇上他们之前上千上万年岁月里，重明鸟又是如何点点度过，像它这样热爱烟火气生物，只怕安静片刻都觉得折磨。
“喵呜……喵……”
小奶猫砸吧砸吧嘴，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羊奶没喝够。
【不在鹤城，还是网上聊吧，今晚十二点如何？你把你微信给，十二点们准时联系。】
很少有人谈事情选在半夜十二点，何疏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答应。
作为只小奶猫，哪怕凤凤有再强大玩游戏意志，也抵不过身体本能。
羊奶刚喝半，毛绒绒下巴就耷拉在奶盆边上睡着。
它强迫何疏打开游戏直播才进行到半，主播带着两队友打到正精彩地方，凤凤却已经睁不开眼睛。
对方骂声，啪地挂断电话。
何疏：……
他跟“小小小盘子”留号码对照下，自己没打错。
何疏也不想再打过去挨次骂，这事在他这暂且就放下。
谁知吃过晚饭，他正在逗凤凤玩，手机就收到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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