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您看出什
不妥
？”程峰察言观色，就知道不对。
“这块玉，你从哪得来
？”何疏不答反问。
“宝石市场，
看有人在卖，
眼就相中，喜欢得不行，老婆也说有眼缘。”程峰惴惴不安，“怎，玉果然有问题？”
何疏想下，组织措辞。
“既然黑到什也看不见，为什你还知道对面坐人。”
程峰：“也说不上来，反正就个感觉，知道对面肯定坐个人，离还很近。”
但屁股下面凳子冰冰凉凉，不管程峰坐多久，都能感觉到那股冰凉，他也能感觉到对面那人跟他坐是同样圆凳，可对方就不会如坐针毡。
程峰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就带着生意人结交新友本能开口搭讪，可不管他问什，对方始终言不发。
“按理说应该是害怕，但梦里没有恐怖感，醒来也没有后怕，只是觉得怪。起初还以为是偶然梦，结果连续半个月，都做样梦，就想起半个月前，收过块玉，小巧玲珑，很可爱，准备等女儿高考之后，当作礼物送给她，时间上，正好跟梦境吻合，就在想，会不会是玉问题。”
说你问题。”
男人叫程峰，是家做进出口货物外贸公司负责人，他白手起家，到现在公司也小有规模，他有妻有子，平日里没别爱好，就是收集点宝石蜜蜡，有时转卖出去能小赚笔，有时看走眼也会小亏，他反正是当爱好在玩，也没太计较盈亏。
比起其他有钱就会变坏大多数男人，程峰这点爱好堪称健康环保，他太太也不反对，甚至还被他拉着进玉石珠宝圈子，夫妻俩没事时候就去宝石交易市场闲逛淘换，闲暇还会专门跑去云南新疆趟专门看玉。
“说这些，不是为炫耀。”
程峰好像觉得自己也有点啰嗦，露出歉意表情。
“你听过琀吗？王左含右琀。”
“你把玉带来吗？”何疏问道。
“带来！”程峰忙道，摸出首饰盒，双手递给何疏。
何疏打开看，里面是块两个成人指节长短，个半指节宽度玉。
玉色温润，整块玉雕成朵祥云，雕工精湛，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何疏对玉没什太深认识，但这玉到手，他就知道是好玉，玉皮像涂层羊油在上面，入手好像都能摸出油来。
“是因为觉得最近发生事情，可能跟爱好有关。”
半个月前，程峰开始做个梦。
梦里他坐在间小黑屋里，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唯独对面坐个人。
“等等。”
听到这里，何疏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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