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零食水果小吃方便面,有人要吗?”
这种吆喝声打从上火车就隔三差五听见,冬至耳朵已经长茧,般头也不抬。
但此刻,不知怎,神使鬼差,他抬起头看眼。
乘务员看着有点眼熟。
冬至记忆力不错,几秒时间就想起来。
这些问题不涉及什机密,何遇也没打算隐瞒,就道:“们门派叫閤皂派……”
话音未落,冬至忽然啊声。
“看见徐姐母女!”
何遇腾地起身:“在哪里!”
冬至指着前面车厢通道:“刚走过去,看着很熟悉,应该就是她们!”
他没具体再说下去,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冬至点点头,虚心受教。
何遇看见他乖巧样子,忍不住摸摸他头发:“乖。”
随后又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咧嘴笑:“有个毛病,看见毛绒绒可爱小动物就受不。”
冬至嘴角抽:“哪里毛绒绒?”
何遇理直气壮:“头发!”
回头再给你画遍明光符,你回去之后照着练习,切记画符时候,要气沉丹田,心念合……”
冬至虚心请教:“丹田在哪里?怎把气沉下去?”
何遇想想道:“你酝酿下放屁感觉,但不要把屁放出来。”
冬至:……
何遇道:“普通人画出来符,空有符形,没有符窍,不过你要是真能把这道符原原本本画出来,就算是空有符形,震慑般小魔小怪也足够。要是下次再碰见那样情况,连符也起不作用,还可以咬破手指,对着虚空画明光符,只要定下心,说不定威力还要更大些。”
刚刚餐车里
“你在这里等,去去就来,坐着别动!”何遇抛下句话,人已经没影。
火车依旧高速前进,令窗外光与影飞速闪逝重叠,恍惚有种时空穿越感觉。
耳机里放着蔡琴《你定要是个孩子》,醇厚华丽女声流淌而出,冬至灵感泉涌,忍不住拿着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
乘务员推着流动餐车过来。
轮子跟车厢地面接触,制造出不小动静。
冬至照着何遇画出来符文又画几遍,遍比遍流畅,连何遇也觉得他在画符上很有天分,不免暗道可惜。
“你要是早十年被师父看见,估计还能当师弟。”
冬至很好奇:“现在还真有那种隐士高人吗?你们是什门派?平时隐居在哪里?可看到峨眉山青城山那些现在每天都挤满游客,你们哪有地方修炼?”
他不问则已,问就滔滔不绝,对熟人更是话痨。
不过何遇自己也是个话痨,所以两人见如故。
说到这里,他顿下,转头问冬至:“你还是童男吧?”
冬至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何遇嘿嘿笑,拍上他肩膀,挤眉弄眼:“懂,懂!是就更好,你这种生辰,本来就应该注意下。”
冬至迷茫:“生辰怎?”
何遇道:“冬至是年阴消阳长之时,换而言之,正好脚踩阴阳,这本来也没什,但你名字居然也叫冬至,如果没有猜错,你八字里同样是阴阳消合,互取平衡。其实论凶论煞,你不算最差,还有很多不好八字排在你前面,但对些有歹心人来说,你八字也不是全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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