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九楼。”徐宛报
个房间号，正好在冬至隔壁，估计是因为两人前后脚入住，所以酒店把他们给安排在
起。
“彤彤，叫哥哥。”徐宛对小女孩道。
“……哥哥。”小姑娘反应依旧很迟钝，也没抬起头，从冬至
角度，只能看见她头顶。
“乖。”
徐宛似乎看出冬至没有聊天兴致，也很识趣地保持沉默，直到电梯抵达九楼。
冬至：“画符烧纸那种，如果有细金粉话也顺便来些。”
“黄纸有，金粉也有，正巧库存还有批，
给你找找！”老板没想到刮风还能刮来生意，当即喜滋滋地翻出箱黄纸和几瓶金粉，还要打折卖给冬至。
冬至本来不想买那
多，但转念想起何遇话，就把箱子都买下来，又去文具店买毛笔砚台，然后打车回酒店。
酒店在市中心，闹中取静，地段不错，价格合适，冬至跟前台小姑娘已经混熟，进门也彼此点头微笑，他往电梯走时，隐隐还听见旁边有同事怂恿小姑娘问他要联系方式。
冬至进电梯，按下9楼，正要关门，忽然听见有人说等等，他忙改按开门键。
自然风光比较多。”
“那要不你去长白山吧，从这里坐火车过去也不远，明早早火车，下午就能到，到站之后有拼车去景区散团，你直接给钱搭个顺风车过去就行。”
冬至觉得这主意不错，现在不是寒暑假，淡季想必人也不多，可以待上好几天，也能找个安静地方写生。
谢过对方，他又问当地夜市和附近可以游览地方，就离开酒店直奔夜市。
时间还早，但马路两边已经陆陆续续摆开摊子，准备为夜晚降临拉开序幕，冬至在火车上吃早就消化得差不多，见状路逛路吃，等走到夜市尽头，不知不觉肚皮滚圆。
冬至房间在走廊右侧倒数第二间，徐宛在倒数最后间，也就是俗称尾房。
酒店隔音设施做得很好，大白天也挺安静，厚厚地毯让高跟鞋也为之消音，三人从电梯口拐角走向房间时，才看见名女客人从走廊另外头走来。
对方挎着小包，妆容精致，但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冬至不由目光往下，向女客人脚步望去。
对方穿着双高跟鞋，冬至仔细看，才发现她脚跟根本没有踩在鞋里，而是踮着脚尖在走路，
名年轻少妇牵着孩子匆匆进来，还朝他感激笑：“谢谢！”
双方打个照面，冬至不由吃惊：“徐姐？！”
“小冬？”徐宛也很意外，随即反应过来，“你也在这间酒店下榻吗？”
“是啊。”冬至本来对徐宛母子印象不错，但因为那瓶水出事，看着柔弱少妇和可爱小女孩，冬至心情有点复杂，很想询问她们后来有没有遇到什怪事，却还是忍住。
“徐姐你住几楼？”他作势帮徐宛按电梯。
冬至意犹未尽，又买袋椒盐鸭舌，这才往酒店方向走。
几张纸钱被风吹到脚下，被他不小心踩到，旁边香烛店老板赶紧跑出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风大点！”老板忙道歉道，他知道有些人对这种事比较忌讳，个不好就要引起纠纷。
冬至却心头动：“老板，你们店卖黄纸吗？”
老板：“有有，你想要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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